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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9部分 (1 / 4)

西服男刚想站起来,张秋生却扭头对他说:“王保长,你还是走吧。你在这儿坐着,有些事我不好意思说,这个你我都知道的。”

cāo,你还上瘾了。不过这要是走了的话,就等于认了这小混蛋说的话。老子还就不走了,我倒要看看这个小混蛋能说出个什么花来!你要胆敢说出什么不堪的东西来,老子告你诬陷。小小工人家庭的孩子,还是没爸爸的那种孤儿,跑京城来混你还嫩得很呢。

张秋生对西服男说:“你不走是吧?你以为盯着我就不敢说是吧?我知道你明儿个肯定要去函我们学校,让学校处分我,让我没法混。一个普通工人家庭的孩子也拿你没办法,是吧?算你狠!我也破罐子破摔,我什么都给你揭发出来。大不了我这学不上了,我上南方打工去。”

在场的人都猜到李满屯与孙不武出身高官家庭,李满屯有二毛四来看望就是最简单的证明。任少对着二毛四报他爷爷名号,而孙不武与任少认识并把他吃的死死的。

看来只有这孩子是普通工人家的,这个王保长明显是在欺负他。那个女孩也是看人下菜,明明是高官家的孩子与她哥哥打架,她却赖上坐那儿没动的老百姓家的孩子。cāo,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老百姓就不是人了?

西服男却觉得莫明其妙。我们俩素不相识,你知道我哪些事?你能揭发出什么?他安安稳稳的坐着,一副你说吧我听着的样子。

张秋生却不急着说了,看着西服男老神在在的样子笑,越笑越开心越笑越觉得有趣。西服男被他笑得心里发毛,脸sè变了几变但还是忍着,就是不开口给张秋生作话引子。

可是他不开口旁观群众开口啊,有人就催了:“喂,这位同学。你倒是说王保长是怎么混进革命队伍,又是怎么窃取要职的啊。老是这么傻笑。”

西服男见旁观群众也叫他王保长,心里那个气就别提了。长年混机关的人城府就是深,尽管气的要命但就是不开口。

张秋生却转身对那问话的人说:“你看王保长啊。如果粘上两撇老鼠胡须,再换上海带皮的褂裤,你说像不像汉jiān卖国贼?他家长给取保长这个名确实是有先见之明啦。哈哈哈哈哈哈——”

西服男忍无可忍,说:“我叫王保善,不叫王保长。”纠正自己姓名,不会引来什么其它话题吧。可是还就让张秋生逮到了话题:“咦——,上次我亲耳听你对一个老太太说,你叫王保长的啊?”

气已齐到喉管,王保善一时没忍住,冲张秋生骂道:“小兔崽子胡说八道。我与你素不相识这才是第一见面,哪来什么老太太了?”

张秋生不笑了,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王保善,又一次发出惊奇的感叹:“咦——,你这人是什么记xìng。你忘了?那次你趴在厕所地下从一个小窟窿眼里看隔壁女厕所。我还踢了你一脚。你疼得一声大叫,惊动了隔壁的人?”

王保善知道坏菜了,小兔崽子公然诬陷了,一时情急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回,只是一个劲地说:“胡说八道,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张秋生不管他,继续说:“隔壁出来一个老太太,抽了你两个耳光。问是哪个单位的,叫什么名字?身份证拿出来!

你说是无业游民,叫王保长。你当时穿件夹克衫,脚下是双黑皮鞋。别以为现在换了西服我就不认识你了。要不然你说,我怎么知道你叫王保长?”

王保善还在一个劲地说:“胡说八道,胡说八道。”旁观群众包括二毛四却不由不想,是啊,既然你自己说与这孩子是第一次见面,那他怎么知道你的名字?虽然王保长与王保善有一字之差,但音相近,当时听讹了也是有的。这事恐怕不假。

张秋生说的有鼻子有眼:“当时那老太太抽了你两耳光是不是?后来老太太说,按年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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