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柏彦斌忙完公司的事,约莫在八点左右回到家。
说是要让她休息几天,所以没逼奈奈跟他到公司去,望着原本准备要让她恶补商业知识用的办公桌空荡荡地,不知怎么着,他的心好似也空荡荡起来。
多了几天的空闲,不知道这小丫头会不会玩得疯到忘记回来,误了他的计画?
这问题在他的心里盘旋了几天,却又苦于话已出口不能收回,只得由着疑问在心里翻搅。
柏彦斌回到家,直接到奈奈这一个月的临时客房,隔着门板能发现里面一片黑暗。他叹了一口气,果然还没有回来。
明知这女孩心性未定,却还是由着她……自己是怎么了,突然地心软起来,搞得自己还得为了迫在眉睫的问题困扰。
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柏彦斌直接走到书房,将公事包一放,准备继续未完的工作。
脱下纯手工制的精致西装,扯松了领带,他点燃一根烟,安抚尚未进食的胃。他缓缓地走到窗边,推开洁净的窗,让月光洒了一室。
他吸了一口烟,胸腔里充斥着微涩的感觉。室内白烟缭绕,抽烟不是习惯,只是偶一为之——在他心情烦闷的时候。
他微仰头,望着天边的明月,不禁想起奈奈-她也有着一双圆润的双眼骨碌碌的转着,像两颗通透的弹珠。月亮那珍珠白的色泽,也像极了她的肤色,有着迷人的光泽。
可爱的笑脸浮现出来,他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想起两天前她挫败的模样,不知道她的心情好点没有?
抽烟的动作一顿,他愣了一下-为了自己突来的关心。
记忆中,他无论做什么事都会有计画,计画出了问题,他会想办法解决。除了公事,他不曾对谁有过挂念,怎么今天会突然关心起那个女孩子来着?
或许是因为她是计画中一颗重要的棋子吧!他这么想着。
脑海中才刚巧找到解释,他耳边似乎就响起她的声音。
他蹙眉,以为自己想太多,却听到底下又响起一句……
“该死!怎么这么难啊?!”
他一怔,这回那愤恨的声音大到让他无法说服自己是听错,于是他低下头,在下算明亮的花园里,看到那个小小的身影……
他抚着下巴,隔着相当的距离看着她,那个脚下还踩着高跟鞋的女孩,一边练习、一边咒骂的女孩——奈奈。
原来……他误会了她,她没有玩到疯掉,她一个人在花园里练习,纵使……
她头顶上的书掉了下来,发出“砰”的声响。
他扯出淡淡的笑,有种他没有发现的宠溺味道。
虽然她不是个优秀的学生,但她倒是满认真的。看她头上练习走路的书本总是不听话的掉下来,他忍住笑,至少……现在掉在地上的是书本,而不是她自己。
手中的烟在指间燃尽,而他唇边的浅笑未停。有种不可不为的冲动,使他离开书房,丢下他计画中要完成的工作,朝花园里走去。
“该死、该死、该死!”奈奈插腰,对着地面的原文书大吼。“你就不能安分一点,乖乖的待在头上吗?”
颀长的身子缓步走来,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柏彦斌摇了摇头。
“你这么喊,它也不会回到你的头上来。”温柔如春风拂过的低沉嗓音传来,是种无法错认的性感,迷人极了。
奈奈霍地转头见到来人,原本气红的脸持续烧着,不过现在是因为羞窘。
“你、你……你怎么来了?”奈奈一脸尴尬,看着月光下姿态徐缓温文的他,跟自己简直是天差地别。
柏彦斌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低头看着她脚上踩的高跟鞋。
“不是让你休息两天吗?这么晚你还在练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