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净想些以前的事,好好休息,这样就不会常头痛了。”她不自觉流露关心。
“你似乎不断要我别想以前的事,要我忘了它,为什么?”
“……奴婢只是不愿看您犯头疼,没有其他原因。”她似乎停顿了片刻才如此回道。
“那你告诉我,在我耳边说话的女人是谁?”他抗衡着头痛,追问着她不愿让他回想起的过往。
“……奴婢不知道您在问的是谁。”她的心虚,一眼就让人看穿。
“就是那个喃喃说为我梳发为我束冠为我抚琴为我歌唱为我旋舞为我哭泣为我沉迷,为我,犯下不可饶恕之罪的女人!”他探手将她箝起,双掌握疼了她。
她震了震,肺叶里的空气仿佛因为绞揪而全数挤了出来,胸口的窒碍提醒她要呼吸,但她出于本能地屏息。
“说!”这是他说过的少少话语里,最重的一字。
“……她,是您的夫人。”莫爱恩声若蚊蚋。
“我娶过妻?”罗宵全然没印象,但也无法证实她说的是真话或蕾言。
她沉重地点点头。
“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