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抽疼,只是,有些事是她必须要面对的,否则一辈子都会被折磨,接着说:“这是景平走之前留下的,说等你好一点的时候拿给你看。”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折叠的信封。
朋香木然的伸出手接过来。
迹部松开握着的手,轻声说:“两个小时之后我会再进来的。”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朋香苦笑,感受着窗外的阳光,却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那场美丽豪华奢侈的重生梦境让她幸福至极,可是现在梦醒了,她的身边依旧没有家人。。。那些人究竟是真的存在还是自己幻想出来的?还是说她又再一次穿回来了?那些原本以为不用面对的事情还是再次摆在她的眼前。。。
手里紧紧攥着的那张纸重如千斤,颤抖的伸出手去想要撕开封面,可是每次都又快速的缩回手,她害怕,很害怕,不知道的内容她在脑子里转了百遍。。。最后颓败的放任信封飘乎乎的落到床上,她不敢,不自觉的想要环紧身体,可是打着的点滴阻碍了她。看了透明的输液管一会儿,面无表情的直接用手拔掉,小小的针眼处立马冒出鲜血,红艳艳的在苍白的手背上格外引人注目。
朋香管不了那么多了,用两只手紧紧的环抱自己,把脸埋在被子里,腿的伤口也因为她的动作传来痛意,她甚至在微笑,现在她很享受那种痛感,因为这是她现在唯一能感觉到的感觉。
雪白墙壁上挂着的老式钟表滴滴答答的走秒,安静。
病房外的门口处正有一个紫灰色发的男人透过门上的玻璃向里看着屋内的一切。
朋香浑浑噩噩的过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一边的信封,咬咬下唇,憋着一口气的快速拿起,撕开,抽出薄薄的信纸,上面的字一目了然。朋香呆看了一会儿,把纸张重新折叠好,抬头看了看门上的玻璃,果然看到那人的脸,然后躺回被窝里睡觉。
男人看着她的一系列的动作,扯起嘴角划了一个优美的弧度,随后转身离开。
纸上面只有短短的十个字,姐姐一定要幸福的生活,后面还画着一张大大的笑脸。
。。。
朋香躺在床上无聊的翻着杂志,然后在看到一篇标题大大的文章之后,眼睛也瞪得大大的,一目十行的读完全篇,很干脆的下床穿鞋快速的旋去开门,关门。一路奔走的旋进一间书房里,直奔某位正在努力工作的迹部君而去。
迹部慢悠悠的抬起头对来人丝毫不感到奇怪,毕竟这样不敲门就有勇气闯进来的只有这个人而已,笑着说:“朋香啊,怎么了啊?”
朋香一脸激动把手里的杂志往迹部的鼻子尖前,大声说:“你看,你看,天啊!怎么办啊”
迹部皱眉,把杂志推开一点,待看清了上面的大标题之后,忍不住的笑起来,真是,真是太有意思了。
朋香恼羞成怒的哼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迹部暂时忍住笑,伸出手把她拉回来,说:“你就是被这个打击了?不至于吧~”
朋香顺从的坐在椅子上,大声说:“喂喂,你看清楚好不好,我竟然都成‘被男人扔掉的女人’(此指剩女,本文中是日本对剩女的称呼)了哎!谁规定到了这个岁数就必须要结婚的啊!我有那么差劲吗?”
迹部一时没忍住,又开始笑。
朋香愤愤不平的说:“还笑,还笑,别忘了你可比我大,你是‘被女人扔掉的男人’!哼。”
迹部为她的喋喋不休头疼一下,忍着笑伸出手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面小小的金色的圆镜,说:“我可是钻石级的男人,怎么会没人要呢~不过你嘛,打开镜子照一下。”
朋香接过镜子,浅栗色的眼眸泛着疑惑,镜子里的自己有些凌乱的的短发,还算清秀的五官,很平常啊,没什么和以前不一样的。
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