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被掩住的肌肤,似乎也横支出一道道老旧的伤痕。
那些……大概都是他曾经征战杀场的印记吧!
“忆香,别发呆啊!快清理伤口的血渍,将药抹上去,别凉着大王了。”那小厮蹙眉在一旁提醒着。
“哦,好!”赵如烟连忙点头。
用绵团沾着湿水,轻轻拭去微微露出的淡黄色间红色体液,足用了几块绵团,才拭干净。
每换一块绵团,手不禁微抖。
难怪他的病一直不好呢!这伤,加上中的高丽奇毒,似乎延缓了伤口的愈合,才拖了这数月。
耶律烈俊美的容颜,也瘦了很大一圈,尤显得那幽眸精光湛然,迫力逼人。
纵然如此,他仍是风度翩翩的从容表情,似乎没有什么能触动他。别说泰山了,依赵如烟看就是喜玛拉雅山崩于面,他也一样浅浅地笑,淡淡如远山的眉,连颦一下都嫌多余。
就拿现在来说,耶律烈半开的雪色亵衣覆住俊拓结实的身躯,黝色肌肤愈显得光泽奕奕,若隐若显的六块腹肌均匀而毫不夸张,黑瀑般的发滑过白色中衣,落在黝色肌肤上,烛光一颤,幽光顺着黛泽滑下性感无比的锁骨,落在壮阔起伏的胸膛上……
呃,该死,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又不是没见过男性身体,怎么看着看着就入迷起来了。
咽了口唾沫,赵如烟连忙给他上药。
淡淡的药味中带着一股香味,让她忆起好似自己也曾用过,却记不得到底是在何时了。
淡黄的透明这药,一点点抹上伤口,炎红色似也淡了一些。
赵如烟微低下头,嘟起小嘴,轻轻吹拂那红紫的伤口。
头顶蓦地响起一声雷鸣,“你在做什么?”
赵如烟大惊,手上一歪,又触着伤口,抬头便见耶律烈一脸怒色。
“我……我怕你疼,所以……”
“不需要。你只管上药!”耶律烈闭上双眼,忍着痛,更忍着下腹徒然窜起的灼热。
赵如烟垂下头,一咬牙,急抹了两下,头顶逸出一串痛苦的申吟。
“忆香姑娘,您小心点。”赵如烟那前后不一的动作,实在让人看不下去了。
“大王,还是让奴才来吧。忆香第一次,难免……”
“不必。你们都退下。”
小厮跟昔悌互窥一眼,没赵如烟的胆子敢逆主子意,便吩咐她了几句,退出了屋。
门一关,赵如烟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耶律烈倏地伸手钳住她的小脸,对上自己俊沉的脸。
“今早你主动吻本王,是把本王当成雪狸了?”
“不,不是。”赵如烟连忙摇头,她哪敢承认呐。
耶律烈幽眸微眯,直睇着她那惊惶的小脸,一瞬不瞬,深潭般的眸底绽出迫人的精光,让她直喘不过气来。
纵使赵如烟不害怕,可也不太喜欢直视这双眸子太久,仿佛就像无底的黑洞,引诱着人越陷越深。
耶律烈放开了她,闭上双眼,微微泄露了一丝疲惫。
“快点,本王饿了。”
赵如烟拿着绵团的手,又是一顿。
可恶的家伙,她还没去解决生理需要呢!
于是,在暖阳投进窗棂,映亮了一室的光景时,赵如烟痛并快乐的一天,又开始了……
就这样反复的折腾,不知过了多少日子,耶律烈的伤口终于愈合了。
赵如烟眼见着就要看到希望的曙光,不用再在这里伺候他了,耶律烈突然来了句,让她过两天随他跟耶律隆绪一起去长白山。
不是吧,这么快就到那个赌局了。
虽然赵如烟不想认命自己是棋子,可在耶律烈跟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