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不知道这皇帝耶律贤的意思呢。
他拍拍她的肩膀,就是暗示她,这是个杀耶律烈的好机会,催她尽快动手。
没待她平息心中的不满,麻烦接踵而来。
“叫她们都离开,本王只要忆香一人伺候就行了。”耶律烈闭着眼,凉凉地下令。
还真是生病的人最大!本来耶律隆绪还想找机会,把她带回太子府,都被耶律贤拒绝了。
皇上携着皇后跟太子,就这样离开。
满屋子的奴才也跟着出去,只留给赵如烟一个无限怜悯的眼神。
接下来的日子,她完全化身为一零一忠狗,一根无形的项绳牵着她,从没离开过耶律烈十米以外。
好冷……
都说下雪没有化雪冷,这时候正值化雪。
一直睡在被窝里的家伙当然感觉不到,可她是女孩子,体虚啊!
赵如烟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抱着杯子暖和一下,却不敢喝。
喝水,吃完东西,必定会想上厕所。可恶的是,耶律烈这臭男人居然不让她出去上,非说殿内有筒。
天哪,让她隔着屏风在里面唏哩哗啦……先不说味道方面,病人是否受得了。就是那声音,那一想着……她头皮一麻,忍了。
那么,平时的生理需要是如何解决的呢?
“三次。超过的,只能在屋里解决!”
听到耶律烈亲口说出这样的话,赵如烟觉得自己被飞弹轰了脑子。
最后她得出一个结论:耶律烈是在报复她!以一种极其残忍,非人道的方法报复她一个才十五岁的小女生。
她居然连抗议的权利都没有,一部分归于她的内疚,到底是他为了她挡了一箭,她却害得他病上加病;另一方面,他的淫威加上其他人的怨怼,让她再不敢造次。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只希望这耶律烈的病能快点好,那她就能早日彻底解脱了。
终于雪化完了,天气开始渐渐回暖。
昨晚做了一个好梦,赵如烟舍不得睁眼,抱着香暖的被子蹭了蹭,满足地叹口气,继续懒床。
她梦见,她变身成女超人,将欺压、折磨她的一干子家伙(耶律贤、耶律烈、萧皇后、度云郡主……),全部干掉,和杨勋一起逃出大辽,再也不回这该死的倒霉地方了。
正好梦到,她跟杨勋回到大宋后,杨勋求父皇赐婚,她跟杨勋洞房花烛夜。
“哈哈,老公,来亲一个!”
赵如烟做梦都笑醒了,心头特欢喜,嘟起红唇,就这样把吻主动送上去了。
可是,怎么不对?
杨勋的唇不该是冰凉的啊。
赵如烟迷迷糊糊的摸着强搂过来的那个脑袋,仔细摸了摸那人的五官,不对,不是杨勋的。
纳闷的一睁眼,正对上一双冷彻彻的幽眸,胆子一下跳到嗓子眼儿。
“啊——”
天,她居然在睡梦中,把耶律烈当成杨勋给强吻了。
下一秒,叫声就被人消了音。
一个绝对限制级的咸湿吻,直啃到她不经意戳到某人伤处,才宣告结束。
耶律烈抬起头,舌尖轻轻舔过唇角的血渍,一抹云色缓缓退出眼底。
他清晰地映着身下急喘的赵如烟,满脸绯艳,唇角同样挂着一颗晶亮的血珠子,仿佛粉荷托露,异恙地妖艳夺人。亵衣微敞着,发育良好的胸脯,正急骤地起伏着,隐约窥见衣襟内那诱人的弧度。
“你……我什么时候,怎么会在你床上?”赵如烟羞愤的问。
半夜鬼搬床吗?可恶,恶鬼就是眼前这只。
耶律烈薄唇漾开一抹玩味的笑:“你很喜欢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