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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于,有人手中还拿着大型铳械,当然,那些士兵头顶也顶着一个光环——拉特兰的萨科塔人才有权使用大型铳械武器。
对比起周围那帮衣着有些破损,装备五花八门的佣兵队伍,这帮人可以说训练有素,显得有些鹤立鸡群,一下子让高奇感受到了现代化的气息——这和地球上的特种部队的装备没什么区别。
“那帮萨卡兹人算是老客户了,经常往来两国附近,另一个佣兵团则是萨尔贡的,第一次来——那帮人是职业佣兵,我不敢问,是直接找上我的,只有哥伦比亚的大企业才有这种实力养这么一只部队,您知道,这些人一个指头就能碾死我,可他们又何必找我呢?”
压低声音,蛇头给三人介绍起了营地里此时的势力,也是希望及时把这几尊大佛送走。
“做你该做的吧,我会注意——走吧,随便找个地方等一会。”
凯尔希表情未变,冲着高奇和斯卡蒂招了招手。
而这时,斯卡蒂却突然举起了手,作出了耿直的发言。
“我要上厕所,厕所在哪?”
这几天内,斯卡蒂已经在凯尔希的教导下,速成了伊比利亚语,哪怕在萨尔贡也能通用。
“哈——就在那边,有马桶,自己冲水。”
蛇头阿方索嘴角抖了两下,看着这位背着巨剑的白发赏金猎人,似乎是因为这个可爱的姑娘和她直接的发言反差太大而感到奇怪,最后向着营地内的方向指了一下。
“我陪她去。”
而高奇,则是向凯尔希使了个眼色,看到她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后,立刻跟上了斯卡蒂的脚步。
在三人远离之后,阿方索这才松了一口气,黝黑的皮肤上,划过一滴汗珠。
他是在伊比利亚和萨尔贡边境上长大的孩子,他父亲经历了大静谧,被封锁在了伊比利亚境内,之后就当起了蛇头,他子承父业,继续日复一日的干着走私人和物资跨境的生意,几次险些被伊比利亚护教军捉住。
这种生活,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一天算一天的日子。
“头儿,怎么样?”
就在这时,一个阿方索偷渡团伙的小弟走了过来,鬼鬼祟祟地向着老大询问道。
“呼……多了两个,一个是个小姑娘,是个病秧子,背着大剑走起路来晃晃悠悠,看着就是个雏儿,大高个儿是个男的,看起来有两把刷子,但是再强也只是两个赏金猎人,强不过萨卡兹人——按照原定计划,越境就动手。”
谄媚的表情消失不见,阿方索的脸上露出了一副狠戾的表情。
“当然,别惹那帮哥伦比亚人,不然金主也保护不了我们——我们的雇主就给了我们一个任务,抓住凯尔希,抓活的,她的研究资料和实验成果也要完完整整,这样我们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另外两个,死活不论,随你们怎么样。”
阿方索受够了担惊受怕,受够了刀口舔血,受够了在黄沙和烂泥里东奔西跑,让自己的儿子也重蹈自己的覆辙。
这一次,当他将凯尔希送入伊比利亚后,有位来自哥伦比亚的大人物,给他打来了电话,开出了一个他不能拒绝的条件。
如果能抓住这次机会,他就能离开这个狗屎一样的边境线,在世界上最发达,最纸醉金迷的国度,在哥伦比亚过上新生活!
虽然阿方索的父亲去世就告诉过他,一定要小心对待凯尔希,千万不能与之敌对,但阿方索只觉得是他老糊涂了——凯尔希的年龄还没自己大呢!
就算这个女人再厉害,这次,阿方索也请了足够的人!
看向了不远处,搀扶着对方走向厕所的猎人,以及静静地站在营地角落的菲林女人,阿方索再度露出了谄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