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行尸走肉一具,没有信仰的灵魂,是被遗弃的,死后必下地狱,被地狱之火焚烧,永远不得安息。”狂徒怒道。
“佛是谁?谁见过佛?佛不过是一群虚伪自私又有些才华的家伙杜撰出来的一个所谓神灵,城门失火不见佛灭火,洪水决堤不见佛堵洪,无双城的赤潮寒潮来袭,生灵涂炭,佛那时一定在打盹,若佛法真无边,照亮苍穹,这个世间如何会有这般或那般的黑暗及阴霾,无论在朝在野,甚至在宗派之地,黑幕无处不在,无时不在,悄无声息的笼罩着一切,很多决断,没有宣布,便已然有了定数,如你这狂徒大师,能够在悬空寺修行,只怕也是少数人的决议,若你双手沾满血腥,等闲僧人又如何不会惧怕你,如何会让你进入悬空寺修行?入佛门之后,别的神通你没有增长,但自欺欺人的本事定一日千里,因为佛不存在,每天对着佛说话,那不是对着空气说瞎话?还自嘲已然灭除心魔,逝者已逝,永不瞑目!”陈闲目光凛冽,毫不退让的与狂徒对视着,似乎要为无数冤魂伸冤。
狂徒一声咆哮,哪里还记得什么辩难,说什么佛理:“我杀戮入魔,再入佛门取经,乃是一等一的修炼功法,一旦大成,必然佛魔双修,当世无敌,什么玄功道法,都要俯首称臣,天下之大,只怕也只有龙渊阁阁主和玄皇有资格与我争锋!”
“大言不惭,人力有时而穷,真正的无上之境,应该可以独力守卫无双城,力撼赤潮与寒潮,在万千巨兽虫豸或者幽魂之中如入无人之境,杀戮无双,那才是真正的大神通,大能者!”陈闲一脸鄙视之意,一阵嘲讽。
狂徒本都有些入魔,狂化了,被陈闲这番话一惊,反而清醒过来,微微皱眉,然后道:“这不可能,便是传说中的仙人若面对赤潮与寒潮,只怕也要绕道而行,若无险可依,没有无双城的高厚城墙,无论是赤潮还是寒潮,都必然势不可挡,席卷整个武朝疆域,甚至逼近皇城。”
狂徒显然是见过赤潮及寒潮可怖威力的宗派之地的高手,见陈闲这么一阵吹嘘,说什么无上之境可以在赤潮及寒潮中独来独往,如入无人之境,斩杀巨兽幽魂万千,自然忍不住反驳了一番。
见狂徒没有继续癫狂下去,没有暴走,陈闲悬在空中的一颗心终于落地,因为凭着直觉,陈闲知道若狂徒再度入魔癫狂,哪里还会理会他是悬空寺僧人的身份,只怕又会大开杀戒,到时候自己和身后这群美丽动人的才女们,都难以幸免。
陈闲初来乍到这个世界,自然不想死,当下便将狂徒点醒,故意口出更加狂妄之语,如一盆冷水将其泼醒,总算避过了这迫在眉睫的杀机。
“狂徒大师,如今佛法修为上,你占绝对上风,但辩难之争,我占上风,不如我们这第一次见面,便以和论,接下来品尝侃天,再无意气之争,可好?”陈闲一脸真挚的问道。
狂徒面色阴晴不定,但心中的杀机已然退去,再起杀意,必要酝酿,否则胡乱杀人,还是于本心不合,何况狂徒再如何嚣张跋扈,也知道若真将陈闲杀了,还是会有很大的麻烦,毕竟这个才子乃是紫衣侯的义子,紫衣侯玄功高深莫测不说,麾下的势力,只怕也不是悬空寺能够独力抵挡的。
“煮酒论英雄,品茶道玄机,好,今日我就放浪形骸一番,与你这小小才子,侃天说地,只怕我知道的奇人异事,你听都没听过,你这般年纪,只怕只有聆听者的份。”狂徒当下朗声大笑,端坐在一石凳上,从怀中掏出一酒壶,竟然独自饮用起来,豪放不羁。
陈闲对面而坐,细细品茶,开始聆听这狂徒讲叙这个世界的种种奇闻异事,听到酣畅处,也忍不住询问一番,感叹这一大千世界的瑰丽离奇,奥秘无穷无尽。
一旁的才女们围城一圈,也细听着这位狂徒大师的高谈阔论,心生钦佩之意,即便是先前对狂徒有所成见及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