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不会出什么大差漏,若是出了,也不配待在王府内。”说罢先一步离去。
纳兰初雪细细品着夏卿逸这句话的意思,究竟是给自己说,还是给下人说呢?怕是给自己说的,心想这夏卿逸骨子里还是瞧不起自己这身份,骨子里觉得自己身为皇亲贵胄,跟一般人不一样,所以觉得自己不配教训他身边的丫鬟?
不过纳兰初雪也不是小心眼的人,这种事情随他去了,反正本来就不愿意与他交心,他愿意如何想自己就自己去补脑,没必要解释。
这一次夏卿逸没有与她同乘轿子,反而骑着他的爱马追风走在纳兰初雪所乘坐的轿子前面,就这样一前一后慢慢向薛邱氏所居住的宅院走去。
路上突然轿子停了下来,纳兰初雪拉拽着轿帘子,但是还是没有撩起轿帘子,不过还是贴在轿帘子上,偷听外面的声响。
夏卿逸冷着脸瞧着眼前一脸春风得意的夏夜华,正准备拉着缰绳绕过夏夜华的轿子时,只听对方发出一声欢愉的笑声对夏卿逸说道:“呦,这不是新婚美满的世子爷么?”
“夏夜华,有什么废话就快说。”夏卿逸看着夏夜华这得意满满的模样,脸色更加差了几分。
“新婚快乐,真是可惜了,新娘居然不是纳兰秋萱。”夏夜华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容,一句话挑起夏卿逸最不愿想起的事情,让他面容紧绷,薄唇紧抿成一条线。
“对了,再告诉你一个对我来说是好消息,而对你来说是坏消息的消息如何?”夏夜华一双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面容上带着一丝得意,“我父王命人去为我去向纳兰家求亲了,求亲的对象自然是纳兰府上最美的才女纳兰秋萱。”他故意顿了顿话柄,看着夏卿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的脸色,继续说道,“相爷纳兰荣德可是对我这个未来女婿颇为喜欢,过些时日送了聘礼这门亲事差不多就能订下来了。”
“休想!”夏卿逸再也按耐不住脾气,声音无比冷冽地呵斥道,“夏夜华你莫要痴人说梦!凭你区区一个郡王,也配!”
“夏卿逸,我告诉你,郡王又如何,纳兰秋萱却也不是纳兰家的嫡女,庶出的女儿嫁给我这个郡王也算是高攀了,现如今你已经娶了妻,就老老实实回家带老婆去,莫要操心秋萱的事情了。”夏夜华面容也露出一丝狰狞之色,毕竟他从下到大都与夏卿逸对比,文操武略都不输给他,却独独输了这一层身份,实在是气人,现如今他又拿着身份抬高自己,压着自己一头,怎么能让他不为之恼火,“哼,在路上耽搁太久也不好,我还得去筹备聘礼呢,先走一步,告辞。”
夏卿逸则寒着脸,整个人浑身周身环绕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让人远远一瞧就有一种不寒而栗之感,毕竟与纳兰秋萱的婚事一直以来都是他心中的一个心结,就是因为秋萱的出生不好,早前求父王去求亲下聘时,同时遭到父王和母妃两人的反对,说什么相爷府上的嫡小姐也就罢了,一个庶出的女儿怎么能成为世子妃。
他据理力争,甚至想方设法说服父王母妃,最后终于让他们勉为其难接受了纳兰秋萱,不过,必须等到今秋之后,才能去下聘,他原本欢喜不已,但是前些日子却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因为与薛初雪的婚事完全给他摆了一道,像是一道天雷轰过来一般,而他这些日子又被严令禁止不许去相爷府,见不到秋萱也解释不了,实在是心中烦闷。
原本强压在心底不愿表露出来,结果好死不死居然遇上夏夜华,将他心中的怒意再次挑起,一路上夏卿逸都是寒着脸,即便是炎炎夏日,旁人感受他身上那股寒气,也不由得冷得一哆嗦。
纳兰初雪在轿子里面却也听得一清二楚,想必这两位是情敌,现如今夏卿逸娶了自己,与纳兰秋萱的婚事黄了,那位夏夜华就屁颠屁颠去求亲,现如今见了面自然要气夏卿逸一番,说来这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