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官团花就顿住了。本有些意乱情迷地脑袋也豁然清明了许多。她尽全力捧住了卫央消瘦了不少地脸。额头与他两两相对。她那双大地几乎不成比例地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卫央狭长灿亮地水眸。待两人激越地呼吸渐渐平复。她才用极轻地声音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卫央抿了唇不说话。抱着佳期退了两步。腾出一只手伸到背后不知道做什么。然后只听“啪咚”一声。佳期小屋地门已经被闩上了。
关上门以后。卫央地眼底燃起了小小地火苗。那火苗逐渐有燎原之势。紧贴着他地佳期也感觉到了他身体上地变化。巴掌大地小脸顿时涨得通红。她扶着卫央地肩头想要拉开两人地距离。但是看出图地卫央根本没给她这机会。瘦却有力地胳膊一收。两人之间再次变成了严丝合缝地样子。卫央之前腾出来地手扶住了佳期地后脑勺。薄唇狠狠地印上了佳期地小嘴。
其实两人都没有太多的经验,一切只能由着本能引导,由初时的辗转反侧,到后边的唇舌纠缠,两人亲的投入、吻的痴狂,佳期不能去想卫央为什么在本该是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出现在这里,也不能去预知今天他们两人是会
么,或许在事情往失控方向滑去的时候她就该冷静的,但当卫央这般真真切切的出现在她眼前,还这般用力的抱紧她亲吻她的时候,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冷静和自持都消失殆尽了吧?
卫央进入的动作稍嫌粗鲁,那种被撕裂的痛楚让佳期的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卫央察觉了她身体的僵硬,居然强自按捺下想要驰骋的转而去温柔的亲吻着她,感觉到卫央因为忍耐而微微发抖,身上~珠也一颗一颗的落下,佳期羞怯的轻轻揽住了卫央的脖子,两人终于燕成好事。
因为两人都很生涩,头次的燕好双方都没有尝到什么所谓的快感,两人都只觉得疼痛,但卫央仗着年轻体壮恢复的快,还是不依不饶的一而再再而三的需索无度,直到佳期疼的无法忍受一脚踹了过去,卫央才心满意足的偃旗息鼓,紧紧的揽着佳期沉沉睡去。
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酸痛不适,但佳期依然毫无睡意,她扭过头去看着卫央近在咫尺的脸,却发现他的眉间已然有了浅浅的川字纹,以前那种无分男女的精致已经全部退去,整个人变得英挺俊朗,若不是他那一点在睡着时都无法消弭的阴郁和戾气,他应该就是所有女孩心目中如意郎君这四个大字的真实写照吧?
不知道那位小姐可曾见过卫央了?她是否会觉得自己嫁了个年少有为的俊俏郎君而感到小小的窃喜?而又在洞房花烛夜时独守闺感到落寞与愤怒?思及此,佳期垂下了眼,为自己心中那一点因着卫央在洞房花烛夜跑来找她的高兴而感到有罪恶感。
“对不起了,小姐,让我再自私一下下,我很快就会把卫央还给你的,所以,现在请让我再多保留一点关于他的回忆。”佳期端详着卫央的睡脸喃喃自语着,终究抵不过疲累也睡了过去。
当佳期的呼吸变得绵长时候,本该是沉睡中的卫央倏尔睁开了双眼,他那双清明晶亮的眼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抑或是刚才他一直就在装睡。他盯着怀里的佳期半晌,本该是充满柔情的眼却慢慢变得阴鸷了起来,他将佳期狠狠地揉进怀里,然后从齿缝中挤出一点声音:“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的,绝对不会,你死心好了。”
原来在寒江、江离开的时候,佳期偷偷给她们塞了一封写给皇甫唯一他们的信,信中请求皇甫唯一能想办法把她救出卫家,但不巧随端端一起来的四个小丫环全是卫央安插的眼线,佳期等人有个什么举动她们都会在事后一五一十的全部报告给卫央。此前佳期借着将自己的夹祅送给寒江、寄江,实则是将那封信夹带进去的举动自然也没逃过她们的眼睛,借着帮忙收拾行李之便,一个小丫环偷偷将佳期的信拿了出来,然后在送寒江、寄江去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