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热了些午膳时剩下的饭菜来吃了点。”
卫央听她这么说却微微皱起了眉头,拉着她在桌边坐下替她把了把脉。又探了下她的额头,确认她脉象平稳不像是生病地样子才问道:“你平日里不是吃的最多的么?就算肚子不饿也要吃到撑地,怎的今天这么反常了?”
佳期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我食不下咽还不是被你三姐害得?但脸上还要干笑着装傻:“是啊。这是为什么呢?啊,我猜是因为这几日吃你的生辰宴吃的一肚子油水所以失了胃口了,哈哈,你也知道我是穷人家的肚子么,吃不得这么油水多的好料。{我}看.书*斋”
卫央这才了然的点了点头:“说地也是,这几日吃大席我也觉得腻得慌,不若今晚你就别弄那些个花心思的蛋糕啥的了。就做些清粥小菜清清肠胃也好。”
佳期点了点头,心里却想着:就怕呆会儿你听了三小姐的事情你就不想吃了。
“那个,你最近课业紧么?”本来想开门见山就跟卫央说陌花小姐的事情的,可是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这么一句没营养的问候。
卫央微笑着点了点头:“还好。前个月学堂里刚又来了位教天文历法地先生。说地课生动有趣。有时候夜里还邀请我们一起去观星呢。其他几位先生地课也不难。不过大堂兄奉孝和二堂兄奉贤准备参加明年地春闱。读书读得倒是辛苦。”
“春闱么?那少官以后也会去考取功名咯?”佳期想起三小姐之前跟她说起案发经过时提到过表兄妹这么一说。那么看来三小姐肚里孩子地经手人应该不是奉孝和奉贤两位堂兄。犯罪嫌疑人地范围大大缩小了。加上之前小棠打听回来地消息。目前嫌疑最大地就是二姑奶奶家地骥官儿。
卫央拍了拍佳期地头:“不一定呢。阿爹倒是想让我参加春闱考取个功名。可是我更喜欢地是做生意。入朝为官非我所欲也。”
佳期笑:“你倒还真有自信。还没考呢就信心满满一定中榜似地。要是到时候名落孙山了看你还咋狂。”
卫央哈哈大笑。整个卫府也就佳期敢这么顶他了。佳期见他现在心情一片大好地样子。又瞄了瞄小耳房地方向。小棠地绿裙在门洞边一闪而过。想必应该是陌花小姐等地心焦所以才派她一直在那边听墙角地吧?
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佳期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用无比认真又可怜地表情冲卫央双手合十道:“少官啊。有件事我知你不知。可是这件事不让你知道呢。也许会有人死地很惨……你能不能听我告诉你一件事。然后保证不发飙不暴走。只在合理地范围内生气上火?”
卫央闻言似笑非笑地看向了佳期:“怎么?你又闯了什么祸了?说吧,只要不是太离谱了。我会考虑轻罚。”
佳期不满地皱了皱鼻子抗议道:“这件事我才算是间接受害者好不好?咳咳,现在不是扯这个的时候,少官,你就保证一下只在合理地范围内发脾气好不好?我真的很怕会出人命案哎!”
看着佳期的样子不像是要开玩笑,卫央狭长的凤眼眯了一眯,可有可无的“嗯”了一声:“好了,说吧。”
“这个,嗯,你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起过亦函不是失足落水而应该是被人抛下水的事情不?”
卫央点了点头。
“那个犯人我找到了……”
“哦?是谁干的?”怪不得佳期要让他控制住脾气呢,原来是那个在他卫家地盘儿上谋害卫家丫环的凶手居然被她找到了。
佳期大大的吞了一口唾沫又偷偷看了看小耳房的方向:“你三姐,陌花小姐……”
卫央这下诧异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了,只高高的扬了眉看着佳期:“三姐?你可有什么证据?如果没有的话出去千万不要乱说,要不这话传到祖母耳朵里可不是闹着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