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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2 / 5)

哪个?她将手伸了回来,暗自抹了把眼泪,埋头整了整衣袍,然后起身,仍旧是低着头,闷闷的唤了声:“三殿下。”

“嗯,今日得见吴相哭,还真是荣幸。”离君灵的语气听不出来什么,侨夏小心翼翼的回答:“让三殿下见笑,在下不过是沙子迷了眼睛,有些难受罢了。”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理由,只好用这个搪塞,虽然知道这个理由很烂,相当之烂。

离君灵没有接话,只是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侨夏,侨夏结果,展开后,呼吸一滞,手都有些开始哆嗦。

“吴相可见过这个玉佩?”

“不曾见过。”

“可看仔细了?”

“看仔细了,这玉佩形状花纹相当不错,若是找到好玉,再打磨一块便可。”低着头回话,侨夏终是不敢看离君灵的眼睛。

突然,离君灵捧起侨夏的脸,果然看到侨夏一脸震惊的表情,还有一双红红的眼睛,“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听完这话后,侨夏原本止住的眼泪,顿时用涌上眼眶,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侨夏真的很想告诉他她过得不好,一点都不好,可是侨夏忍住了。

“殿下请自重,”说完绝决的挥开了离君灵的手,“我虽在外名气不怎么好,可是我也是有家室的人,还请殿下自重。”

这句话明显是暗讽离君灵,离君灵被挥开手后,听了这话也没有生气,只是笑笑,不过笑容中带了无奈何苦涩。

“吴相,是我唐突了,只因我思念故人太甚,而吴相又与我这个故人太过相似,我就——”

“有多相像?想象到三殿下可以不顾自己的身份,擅自来挑衅我?哦,不,这算做调戏吗?”侨夏瞪着目,盯着离君灵,这回离君灵面色倒是十分不善,他一挥袖子,转过身去,“吴相未免也自恃过高了些!”

“既然是在下自恃过高,那在下就不奉陪了,先行一步。”

十分潇洒转身,刚走出一步,离君灵便转过身来,他看着侨夏有些凌乱的步伐,暗暗想着自己刚刚的动作是不是太过了,如果是阿夏,那,眼神中绝不会有这么重的戾气,他不会是的,不会是的。将手中画着玉佩的纸攥成一团,目光中尽是悲伤与绝望,倘若侨夏能够转身的话。

刚走出没几步,侨夏突然觉得头疼,眼前竟然开始发黑,侨夏停住脚步,晃了晃脑袋,自己是大夫,侨夏知道这样的症状意味着什么,胸口熟悉的压迫感袭来,她不得已赶紧抓住身边的树干。

离君灵看着侨夏扶着树干,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刚刚侨夏的态度却让他却步了。侨夏头晕眼花,但是想着出了这个梅园就好,于是喘了几口粗气,拎起袍子抬脚就走了。

也许真是太伤心,离君灵无奈的闭上双眼,背过身去,侨夏走了没几步,双手捂着心脏就晕倒在地上,闭眼之前只看见梅树上那一朵红梅的绚烂。

起风了,离君灵勾唇一笑,也许自己的痴心妄想对于吴侨夏来说就是个笑话,他望着周围的梅花,脑中显现的却是那一日同侨夏一同赏梅的情景,他嗅着一朵红梅,侧目的样子真的是像极了阿夏,或许从一开始见到的那一刻起他就在痴心妄想,甩了甩脑袋便无心再看这满园的梅花。

转身时,竟然看见侨夏一袭白衣倒在地上,离君灵心莫名一揪,赶紧跑过去将侨夏扶起来,“吴相!吴相!”

怀里的人呢喃了声,离君灵瞳孔一缩,他赶紧将怀中的人抱起,送去了自己的留夏殿。

侨夏有些清醒时,发现自己已经在床上了,眯着眼就看见头顶的幔帐,身边不远处就听见有人在交谈着什么,凝神听了听,原来是御医在同离君灵说着事情。

“殿下,相爷的脉象倒是颇为奇怪,相爷的身子不好,这看脸色微臣也能知道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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