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也是件事。”李莹点点头,“仓库里那么多东西了,如果有价值,可以处理一些,不然都装不下了。还有,等水泥厂的扩建工程告一段落,你与银香
行婚礼了。”
“莹姐,我们不过是说说,还真的要举行婚礼啊?”罗银香本来在看书,听到李莹的话抬起头来。
“你不喜欢?”
“我……当然喜欢。”罗银香早就向往穿婚纱了,前回李莹与乐儿举办婚礼,看着李莹穿婚纱与乐儿照的相,她心里就痒痒的了,“不过太忙了呢,我们么子时候去?”
说着,她又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娘个脚趾的,会儿这么急了。”乐儿笑着揽住了她的腰,“没有听见莹姐说了,要等水泥厂扩建工程告一段落么?”
她顺势躺到在乐儿的怀,咯咯地笑着。
“我哪里急只是……我也想嘛。”她回过头来,“我是女人呢,也想与莹一样尝尝穿婚纱的滋味呢。”
着话,喝着茶,,这么温馨的家庭,大概也只有乐儿能享有了。第二天,乐儿就给郎咸打了电话。郎咸接到电话应立即过来看看。
对一个收藏家来说,有东西看看,这是一种诱惑。
第三天的中午,郎咸来了。他自己开着车过来的,车是悍马,穿着花格子的衬衫,带着墨镜,人潇洒车强悍。
才进了乐儿的客厅,郎咸就怔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装饰在墙上的雕花窗与几个雕龙柱吞口。接着看到了那把有些破的满是铜锈的铜壶。
“我不是进了文物展馆吧?”
乐儿笑着,李莹去泡茶。郎咸没有坐,而是直接走到了几个雕花窗前,仔细观赏了起来。看了雕花穿再看龙吞口。
“好像都是清朝中期的东西呢。”接着,他拿起了铜壶,左看右看的,“这个有点意思过也没有太大的价值。”
他这才坐了下来,微笑着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
“郎哥,这些东西没什么价值吧?”
李莹笑笑说。
“那倒不是。”郎咸也笑了笑,“这都是硬木雕花,大概是木的,就算搞现在的雕工,要雕一扇这样的窗户,也要上千万呢何况还是清中期的作品,品相也不错,一扇三五千块还是值得的,几个龙吞口,雕工大气而精细,两三千是值的,那把铜壶惜破了相,也只值个三五千块。”
听郎咸这么说,罗银香却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那把破铜壶都值三五千?”她不信地摇着头,“都破成那样子了,全身是绿锈丢在垃圾堆里都没有人要呢,还有这些雕花窗值三五千块?”
乐儿与李莹望着罗银香笑了起来。
“你不懂呢,这也算是古董了。”李莹笑笑“郎哥,进这里去看看有一张雕花大床,不知道是什么料做的,你给我们相相。”
“带路。”
李莹开了房门,当那张雕花大床映入他的眼帘的时候,他当时就停住了脚步。
“苏式雕花大床?”他揉了揉眼睛,“这里怎么会有苏式雕花大床?”
“什么叫苏式雕花大床啊?”
“苏州一带的雕花大床。”郎咸没有回头解释说,“包括扬州、宁波一带地方的雕花家具,最是精细繁复,而又大气古朴,”
“这床是以前的大地主家的,估计是从苏州一带请木匠来做的。”乐儿笑了笑,“他们家的房子,我们叫花屋,外面是粉墙,画了花的,也与苏州一带的房子有些像。”
郎咸再没有说话,直奔大床。看了又看,然后又掏出放大镜来,每条花纹都没有放过。
“天啦,这些雕花件该不是花梨木的吧?”一边看一边惊叹着,“嗯……这床架与前面的这块大床面,好像是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