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囊;今日空矣。”
在宫中的李隆基听得这个消息;大笑不止;然后奋然道:“安使吾宰相嫁女无颜面来人;开内库;挑出一百零八担宝货;高将军;你亲送至相府”
高力士也凑趣:“奴婢这些年也积了些家当;既是如此;奴婢不敢与圣人相比;也要凑上十八担”
这消息传说;宫中杨玉环也使人送上三十六担绢绸珠宝之类的;便是太子李亨;也捏着鼻子不心甘不情愿地送上了一些礼物。
于是李林甫府中晒出来的嫁妆;变得更丰盛了;而叶畅得知这个消息;二话不说;又令人补上了一百零八担宝货;这一次里玻璃器、铁器、漆器、皮货、老药等等;虽然不象上一次那样珠光宝气;但同样价值不菲。
得知此事之后;就连李隆基都呆住了;小道消息里;说李隆基愣了半晌;然后咳了两声:“是儿亦有气哉;罢罢;不与财神童子斗富。”
一时之间;叶畅富可敌国更胜过当初王元宝的传闻;更是传遍长安。
叶畅露富不是没有理由的;他需要长安权贵们更大的资金支持——虽说这些年他给这些权贵们赚了不少钱;但严格意义上说;每年支付的红利;真未必有每年扩股吸纳的钱多。现在他要去西南;也就意味着可能暂时无法直接控制安东商会的事务;为防止这些权贵心生不安撤走资金;他露富来展示自己的实力;好安他们的心。
当然;也是一种威慑;现在很多人看了国富论;都接受叶畅有关“财富即是力量”的观点;对于叶畅将财富转化为现实力量的能力也是毫不怀疑。
到了四月十八;据说是宜婚嫁的吉日;一大早;叶畅的宅中就开始吹吹打打热闹非凡;街上都是看热闹的人。为了准备这次婚礼;这些日子他的宅邸也粉刷一新;到处张灯结彩披红戴绿;故此他行在院子当中时;也不禁有些小小的激动。
到了黄昏吉时;他亲自披彩;驾车前往李林甫府迎亲。在他身边;则是男方家的亲朋。叶氏乃微族;在长安城中的亲朋原是不多;但叶畅交流广阔;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闻讯来者并不少。
“刘兄;这傧相之事;有劳了。”叶畅登车之时;向着旁边的刘晏拱手行
如今刘晏也已经调入长安;他少有名;又与叶畅投契;能从洛阳调返京城;叶畅颇出力;故此自告奋勇;为叶畅傧相。
“只管放心;我早有准备”刘宴笑道。
“这傧相须得我来做”刘宴话音才落;便有人道。
此人二十余岁;年纪与叶畅相近;相貌清奇;笑吟吟而来。叶畅见他;不由大奇:“李兄;你怎么也来了”
“闻得你大喜;如何能不来?”被称为李兄的人看了看刘宴:“这是刘兄
“正是……原来是你;李长源”
这来的人物;乃是李泌李长源;他亦是少年神童;七岁时便为当时宰相张九龄之友;被誉为有宰相才的人物。他与叶畅相交;亦是《国富论》所引;中间数次造反在修路工地上的叶畅;二人抵足而眠;非常默契。
他来与刘宴争傧相;叶畅知道二人都是凑热闹之意;不过旁边诸人;纷纷起哄;两人又各不相让;一时之间;又是一番热闹。
眼见二人相持不下;却听得有人叫道:“新郎家迎亲;我如何能不为傧相
叶畅在车上起身相望;只见一人;丰神俊逸;飘然若仙;缓步而来;却是李白
李白周游天下;闻道叶畅大婚;以二人交情;他自然要入长安道贺。虽然离得远了些;却也将好赶上。他诗名远扬;但刘宴、李泌都不相让;倒是叶畅笑道:“不知礼制之中;是否约定傧相不得有多人否?凡无否定者;便是肯定;既然如此;便请三位傧相;诸位以为如何?”
众人大笑;当下便为三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