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特意批准她可以不参加军训,但没想到却因此惹了小小的风波。所有同学都以为她有什么后台,搞特殊。也是、他们每天顶着太阳,在教官的咆哮中训练着,偶尔因为无伤大雅的错被骂得狗血喷头。而她总是很悠闲地坐在旁边的看台上,冷眼旁观地看着他们。
这天上午,本来早该结束的训练,因为一个同学在训练时和后面的同学说小话,结果被教官逮了个正着。于是,在教官的一声“全体都有”后,两个班的同学顶着烈日,在教官的教诲下被罚站了足足一小时时间。
等教官一喊解散,同学们立刻像被泡过水的泥人瘫坐地上,有的同学直接往地上一躺,拉着衣领不断的喘气。
“你还好吧?”夏清幽从看台上走下来,在凌寒摇摇晃晃过来撑着手坐下后,把早准备好的矿泉水递过去给她。
扭头看了下站在上一层台阶的夏清幽,拿过矿泉水,凌寒没好气地回答了一句,“离去阎王殿报道还早。”
拿着矿泉水盯了几秒,反手递回去,凌寒说,“帮我拧一下。”她现在真的是一点力气没有了,都快散架了。
“她不也是新生么,怎么不见她参加军训?”一个穿白T恤的女生抬起手臂擦了下额头上的汗,边用手扇风边看着旁边跟着一起坐在地上的同学。
另一位反手撑着地面的女同学,扭着身体往后看了下,喘着大气说,“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不参加军训?说不定人家有什么后台,才不用像我们这样站在太阳底下受罪。”
第三个女生看了夏清幽后,拍了第一个女生一下,也不管对方是不是认识自己,便凑过去说,“我听我一个朋友说,她好像跟桑雪歌,陈若风他们几个很好。那天报名就是桑雪歌帮她的,好像还有人看到她和桑雪歌他们在一起过。”
“桑雪歌,陈若风,他们是谁啊?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吗?”
“笨死了桑雪歌、陈若风、郁凯、汪子文,还有什么董超,是我们学生会主席,也是文学社里的成员,桑雪歌是社长,重要的是,他们都是帅哥啊,据说都是单身。军训完不是就要选社团么,我第一个选文学社。再告诉你们一件事,好多女生都会选文学社。”
“……”
听到同学们的讨论,凌寒把矿泉水拧上,撑着台阶站起来,用最后一点力气走到夏清幽身边坐下,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在意她们说什么,女人啊,天生就是长舌妇,你要是在意她们说了什么,就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女人天生是长舌妇?夏清幽失笑,这女人是不是被太阳晒糊涂了,女人是长舌妇,她难道忘了自己也是女人么?
“对了,你打算去什么社团?”拧开矿泉水又喝了几口,凌寒偏着头看着夏清幽,太阳光从后面倾斜下来,她就像一个发光体。
好像没有什么步骤,两人就成了朋友,没有一点陌生、疏离,就像曾经那样。第一次意外遇见对方,再见面两人就成了朋友,直到她离开。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好像从第一次遇见对方,就注定了两人的友谊。
只是这一次,在两人第二次见面后,在知道自己就是去年在百合花喷泉边被她撞倒的女生,凌寒看她的眼神似乎总带着些歉疚。
“文学社。”
知道自己的回答会让另一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夏清幽仅仅地看着凌寒,嘴角边甚至带着一些促狭的笑意。果然,在她回答后,凌寒“噗”地一声,将刚刚喝进嘴巴里的一口水悉数喷了谁来,错愕,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晚饭后,夏清幽照例在刘芳推老太太出门散步后回房间翻译资料,淘宝上的事在刘芳熟悉后,清幽就完全交给她去打理了。路过老太太房间时,虚掩开的房门隐约看到她放在床上,绣了一小半的鞋垫。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