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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4 / 5)

,南歌她们当时所在的地方在那间屋子的西面,两处都是整个院落里离那处最近的地方,也是能清楚听到声响的地方。”

“没错,”裴南歌朝李子墟眨眨眼接着道,“你将大家安顿好后,就去了那间屋子里,只为了做一件事,那就是使劲将你打定主意的青瓷双耳罐摔碎,不论你摔多少次,一定会留下最重最狠的那一次让我们所有人都听到声响。”

“邹兄你不妨照实说了罢,”萧武宥轻理绣间针脚,神色又冷沉几分,只拿眼角瞥向邹缇俞,像是对他有着深深的嫌恶,“万一南歌再说出些什么推想,只怕邹家真会颜面不保。”

邹缇俞望着裴南歌,低声笑出此起彼伏的癫狂:“我再替你补完后面的罢,南面和西面的屋子虽然离得近,但却没有径直通到那屋的路,等你们绕过几个弯到了现场之后,做完这一切手脚的人就回到北面的厢房,然后最后一个赶到案发地,是这样吗?”

闹喳喳的阿四高呼了一声后,虽然愤怒和不解,却惊诧得说不出话。

崔珉垂下头,既不像是啜泣,也不像是惋惜。

“住嘴!”威严的妇人声音伴随着细碎的脚步声进到屋里,几个侍婢同江宛若一起搀着位面容憔悴的老妇人缓缓走近,老妇人在行到崔珉跟前之时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即举着手中的红木杖重重打在邹缇俞腿上,“你这逆子!你还嫌我们邹家不够乱,是不是!”

此话一出,众人皆明白此人就是阿四口中邹家的老主母。

老主母在几个婢女的劝求之下终是搁下手中的红木杖,艰难地挪动身子看向萧武宥道:“现今邹氏一族只余下此子一宗血脉,逆子虽然败家,但老身绝不相信他会做出此等有悖天理之事。老身在此恳求诸位府吏念我邹家遭遇此等不幸,就再给缇俞一个机会以证无辜罢。”

双鬓花白的老主母艰难地说出字正腔圆的话语后虚弱地往旁边倒去,婢女们手忙脚乱地扶稳她,场面看得裴南歌阵阵心酸。

萧武宥望向慌乱的局面终是展眉道:“也罢,既然老主母都这么说了,我们就延缓两日的调查期限,这两日里,邹缇俞可以寻找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但不得离开此宅半步,我们和县衙的人将会守在此处,若是两日后能证明他的清白,大理寺自然不会枉断。”

☆、第043章 长安不见令人抽

第043章 长安不见令人抽

江都的夜幕降临得比寻常早,因为淮南细雨悄无声息地落了下来。

裴南歌伏在榻边听着帘外的点滴雨声,迷迷糊糊又进入梦乡。这一次,梦里有爹眉头深锁的面容,有祖父焦急的彷徨和叔父喋喋不休的踌躇,他们从没有哪一刻会那般焦头烂额。

她业已分不清是回忆还是梦境,猛然自梦中惊醒,她渐渐感到焦虑,五年前罕见的共议,她作为一个孩子,并不太能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节,而现在,每每当她看到的案子越复杂,她才渐渐意识到当时是怎样的焦灼。

屋前响起沉稳的步履之声,她自床榻上坐起身,垂下头来静静数着登云履覆在青石板上的闷响,这样的场景像极了当初在长安城时,每日等着萧武宥同阿翁归来。

在门前的步履声落定之时,裴南歌推开了屋门,青衫连天的李子墟正要叩门。

裴南歌满心的期待信息都凝结在僵冷的面颊,接下来她做出了一个最直截了当的决定,双手搭着门边作势就要把两扇门阖上。

李子墟眼疾手快地档下她往外推闭的半扇门,将半只手臂倚在门背之上轻笑道:“不是萧司直,你也不至于闭门不见罢。”

裴南歌“吱呀”一声拉开门,李子墟抬手将一个镂花青木的方盒举到她眼前:“萧司直说,这份笄礼来得有些晚,但还是请你勉为其难的收下。”

裴南歌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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