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基层的人会不会觉得你很难于亲近?天威难测?有没有和你在一起有战战兢兢的感觉?”
“我回头问一下他们再回答你,我还不知道自己在他们眼里是什么样,”冯喆说着起身靠在床头,柴可静就伏在他的胸上,冯喆说:“忙是闲的反义词,我在下面忙不忙?你说呢?你喜欢我一边忙一边说话?”
柴可静很聪慧,但是对于男女之间这种隐晦暧昧的笑话却知之甚少,她想了一下才知道冯喆的这个“下面”是在说什么,抿着嘴唇伸手轻拍了一下冯喆的腿:“就爱胡说。”
柴可静将自己的身体包裹的紧紧的,只露出了胳膊和肩膀,冯喆就用腿磨蹭着她光滑的腿,说:“我就一个小科长,别人没什么战战兢兢的,也不应那样,其实在底下我就像是饭馆里端盘子上菜的服务员,或者是路上指挥交通的交警,只有负责将每个吃饭的人的菜都尽快尽好的上齐了,我这个服务员才会清闲一下,也只有每个人都遵守交通规则,我这个交警才算是没事了,要是横鼻子瞪眼睛的故意逮人抓违章,或者故意的不给谁上菜,除非就是有人故意无视规则,否则,我就是别有图谋。”
“但是如果服务员成了施舍易嗟来之食的老爷,将交警做成了消防队员,结果会怎么样,那只有自己去想了。”
冯喆的腿很结实,肌肉紧绷,柴可静很享受这种肌肤亲密的接触,冯喆趁机用脚将柴可静背上的被子掀开了,眼里就看到了美轮美奂的躯体,柴可静呀了一声坐起来急忙的又将自己包好,皱眉指着冯喆,嗔着脸哼了一声,冯喆一本正经的说:“权力这东西也是一个相对的概念,其实你在省里的权力比我大得多,否则为什么人都想做更大的官、喜欢往上走呢,但是对你而言,可能由于政令的施发很多时候只限于公文的来往和和文件的传递,能见到的实际执行会很少,所以你不大能直观的意识到文件上签署的强制性的权力变成具体的操作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
看着柴可静要说话,冯喆没有停顿的说:“我不是说你不接地气,我想说的是正因如此,很多领导人,尤其是在重要岗位的领导人会想有深入基层的管理经验,这就是有意识的一种行为弥补。”
“说的有些跑题,刚刚说权力是个相对的概念,不是绝对的,你我都知道,世上任何东西都是相对的,打个比方,权力是好东西,似乎无所不能,人人都在追求权力或者说某种控制力,可是当蚊子落到你的蛋蛋上的时候,当豆腐不小心落在了灰烬里面的时候,你终将体会到,权力绝对不是万能的,暴力也绝不能解决一切问题,这个时候你是吹是打都不行,奥地利的经济学家哈耶克说过,使一个国家变成地狱的东西,恰恰正是人们试图将他变成天堂的努力,所以我经常提醒自己,拥有权力并不意味着就可以为所欲为,当然我还没什么权力,我现在所做的只是试图在改变自己的命运和生活环境,还没有上升到某种公共层面,因此你说的别人要是觉得我难于亲近的话,可能会有,但是绝不应该对我战战兢兢,我还没有做暴君的资格。”
柴可静听了点头:“有很多道理以前看书的时候似乎都懂,其实还是懂的皮毛,今天谢谢冯书记的开导了。不过拥有了绝对的权力并不是意味着一定要做暴君,纵观历代的改革家为什么会导致失败,我认为他们是没有掌握绝对的权力,在没有权力之前实施完成的自己的理想是不靠谱不现实和不可能的。”
冯喆摸了摸柴可静的脸,问:“你说的也是,不过谢我什么,你又明白了什么?我说的难道不是书上讲的,我就是班门弄斧罢了,柴才女。”
柴可静轻轻一笑:“什么才女,距离产生美,别人不了解,就觉得我是什么都好,其实不也吃五谷杂粮……”
“你是什么都好啊,所以说其实我什么都不好,之前咱们俩没有好好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