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翼族?”银狐想起了飞翼族人在兽人馆里地表现,他们是唯一围观到最后的观众。
“对。他们是我唯一的希望了。现在我可以说已经被整个兽族不齿、被狼人族追杀,我现在唯一能投靠、能寄予希望的只有飞翼族了。”血爪郑重的点头。
银狐在脑海中回忆起关于飞翼人的知识:他们是兽族中的第二大族群,拥有最发达地巫术、也就是魔法水平,他们和其他兽族最大的不同就是相当地理智,并且对荣誉这种东西十分的冷漠,他们是兽族中的异类。同时,自私的他们。一直以来虽身为兽族第二大族群,却并没有在兽族中发挥第二大族群应该发挥的力量。他们一直闭关自守、自我研究一些高深的学问。血爪居然要将希望寄托在这么一个自私保守的种族身上?银狐没有吭声。因为毕竟了解飞翼族地不是自己这个从书中获得情报人类,而是面前这个和飞翼族打过交道的狼人。
“可是你要怎么让飞翼族相信你呢?”银狐问道。
就在此刻,房门突然被敲响,恺撒的声音传了进来。“我进来了。”随着他的声音,身披鲜红披风的恺撒走了进来。
“血十字骑士铠?”虽然没有穿着厚重的十字铠甲,但是银狐一眼就看出了那血红色披风的含义,那正是格鲁吉亚皇家骑士团中最著名的“血十字骑士团”地专有披风。
“投奔格鲁吉亚政府了?”狼人血爪饶有兴致的看着恺撒。
“各取所需。”恺撒很喜欢那披风。没有将它脱下的意思,“怎么?看来你和银狐谈得很开心啊。”
“是的。他可比你会看人得多。”血爪玩笑道。
“全盘相信有时候比怀疑还要糟糕。”恺撒如同看穿了一切一般说道,银狐在一旁耸耸肩。
“真是不感相信居然会再次见到你。”恺撒并没有席地而坐,他坐在了一张椅子上,“你看起来又变强了,现在到底有多强了呢?”
“你想试试?”血爪眯起了双眼。
“算了,我怕我认真起来了。”恺撒斜着眼。
“你小看我?”血爪的爪子扬了扬。
“我是害怕你。”恺撒摇头道,“你现在准备怎么办?事情我大概已经知道了。你犯了‘抛弃同伴罪’和‘谋杀长老罪’?现在被狼人族通辑?”
“那的确是我地罪名。”血爪道,“我抛弃了所有的狼人兄弟,而且害死了长老们。”
“你的话中有话。到底是怎么回事?”恺撒问道。
血爪再次将事情的始末讲述了一次。
“天方夜谭!凭什么让我相信你?证据呢?”恺撒听完后,丢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没有任何的证据。”血爪摇摇头,“这正是我担心的。唯一的希望就在飞翼族的一些巫术,希望它们能揭穿凯里特的真面目。”
“你知道些什么?关于飞翼族的巫术。”恺撒进一步问道。
血爪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坦然道:“有一个传言,你们可能没有听说过。在飞翼族地天空之城中有一个神奇地巫术装置,通过它能看到过去发生的任何事情。”
“这个传说当然听说过,那只是无数关于天空之城传说中地一个。”恺撒点头道,“但不可能有那样的装置,稍微有一点野心的人就能用那种东西来统治世界。”
血爪咧了咧他的血盆大口,“可惜飞翼族正是那种一点野心都没有的种族,比起统治世界,他们更关心为什么世界会被无形的墙隔离起来。”
“或许你说的没错。不过就算真的有那样的装置,你的下场却依然可能是被飞翼族囚禁起来。然后移交给狼人。”恺撒摇头道。“你根本就不可能登上天空之城,那个空中的城市从来没有飞翼族以外的人登上过。”
“如果是在今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