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比他诈骗时还要快,至少诈骗的时候不用挨踹。
王鹃采取了张小宝的提议,叫醒石榴,帮着把塌子给推到指定的位置上,再次躺下,王鹃笑了。
“厉害呀,张小宝同志,怪不得能骗那么多人,不说别的,对人性的把握上,你还真不一般,说说吧,以前骗过多少无知的少女?把她们推到墙角。”
“你这是感觉到能睡好了是吧?那边有墙,墙的外面有人,这边有我,安稳了是吧?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兔死狗烹、鸟尽弓藏是不对滴,我骗什么少女,我一直在努力赚钱,你光想你了,看看石榴,难道不觉得可怜?”
张小宝后悔了,这叫什么事儿啊?女人的理论自成一体,和年龄无关。
王鹃到是没有继续纠缠,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石榴,确实觉得心中不舒服,哪怕石榴这几天都是三顿正餐,一顿夜宵。
“我决定了,从庄子上再找几个人,一天三班倒,每人八小时,钱从我们两个共同的金库中出,剥削不是目的,能产生更多的效益才是根本。”
王鹃说做就做,第二天一早,就让人在庄子上找几个伶俐的丫头过来,这些人的忠诚还是可以放心的,白天依旧是石榴看孩子,晚上石榴躺下睡觉,外面屋子中安排两个丫头。
这两人可以在那小声说话,并点一盏油灯,一晚上不灭,只要每半个时辰防轻脚步到屋子中转一圈就行。
院子中其他的地方也多了几个守夜的人,同样的待遇,无非就是有的地方是男的,可以可劲地喝茶水,还有小点心,要让庄子晚上也有足够的生气。
张王氏知道自己这儿媳妇的安排之后,想不明白她为何要这么做,会多出一大笔花消,可人家拿自己的钱来贴,张王氏也不愿多管,随小家伙折腾去吧。
结果睡了一天后,早上起来,庄子上的人都发觉,昨天晚上睡得特别香,一个个显得比已往精神许多,这让张王氏惊讶起来,找来管家询问才知道缘由。;
院子中的人睡觉不像她们这些人,有专人在一旁侍侯,有时晚上还要担心出现事情,平时睡的都不塌实,昨晚睡之前,下人们知道新的安排,明白周围一直有人存在,有事情也可以被人叫起,心中就不再担忧。
“夫人,小公子与小娘子果非常人,已往我那每日都会做噩梦六岁小女儿,昨夜竟然没有被吓醒,早上起来还与我说,她不怕,她知道总有人在护着她。”
张管事没想到鹃鹃如此简单的一个安排,居然能有这么大的好处,在一旁夸赞起来。
张王氏笑容满面“恩,管家自去忙,我叫上老爷看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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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快想,怎么做呢?”王鹃和张小宝两个人一早上起来就坐在一起,面前纸上放着一点白糖,两个人准备弄出新品种,却想不到办法,只能在那干瞪眼。
“我觉得吧,应该放水,熬啊熬的,到时糖不溶化了,弄干就能成块。”
张小宝眉头都皱起来了,也想不到好方法,说出的话连他自己都不确定。
王鹃刚要说话,却和张小宝同时抬头,正看到张王氏和张父一同走近,两个人的警惕性还是比较高的。
见人来了,连忙起身问好,那乖巧懂事的模样让人看了越发的喜欢。
“我儿这是要做什么?冰糖?”张父来到那白糖的旁边,笑着问起来。
“啊?爹,有冰糖了?那岂不是也有白糖,完了,我那糖不赚钱了。”张小宝与王鹃同时一惊,他两个一直都没吃到冰糖,以为没有呢。
张父似乎知道儿子和这个未来的儿媳妇想什么,笑着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儿不必担心,这白糖与冰糖制作起来不易,价钱也高,何况不如我儿这糖细腻,制一斤白糖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