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草,就知道蛮干。”阳顶天一脸讥讽的看了看小白等战将,毫不掩饰眼神中的鄙夷。
陈闲笑了笑,也不帮小白等战将说话,希望他们知耻而后勇。
“如何找到血河车,血河门轶事中可有记载,有什么线索吗?”陈闲又追问了一句。
阳顶天摇了摇头,然后道:“这血河车应该有灵性,自己可以在血河中游荡,躲避猎捕,甚至还能反击,若被那些强悍的巨兽或者水中怪兽慑服的可能性,实在不大,毕竟这血河中的生灵似土著,智力不高,也不懂什么法术。”
“那就要看机缘了,或者可以直接将血河车给逼出来,如果血河突然断流不知道是何等光景,生灵涂炭,还是就此臣服?顶天,你可知道血河上游尽头是什么吗?能否让血河暂时断流,以此来威胁整个血河界中的生灵,快速完成这世界的统一。”陈闲又道。
“这个……血河门全胜时也没有能够完成对血河的上游及下游的探索,只能霸占了中游这一段最富饶的地域,但是上游地段十分神秘,下游地段十分狂暴,是两种不同的风格,我们先去哪一方?”阳顶天不答反问。
“柿子,当然是先捡软的捏,狂暴的巨兽,应该比较愚蠢,纯力量型,正好我们可以碾压而去,它们应该不是水中的怪兽,而是栖息在血河旁的巨兽,正合我意。”陈闲毅然答道。
“主人,那还等什么,我们这就出征吧!”骷髅王小白发出一声低沉如野兽般的吼声,全身上下闪烁着淡淡的红芒。
陈闲看了看骷髅王小白一眼,然后道:“别急,我还要去看看一位特殊的人质,那位大人物,皇子。”
丢下这句话,陈闲步入了血河门的密室中,见到了神龛下的那位被囚禁的皇子轩辕静。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轩辕静流逝的气血已然恢复了大半,面色不再惨白,有了红润之色,此刻望向陈闲的眼神也十分复杂,有淡淡的哀伤,还有浓浓的恨意,甚至还有一丝杀气,但更多的是惊愕与畏惧,显然没想到陈闲这么一个少年竟然有了自己的基业,麾下还有这么一支大军,比自己这个皇子的底牌都要厚实许多。
“在这里过得舒服吗?”陈闲问了一句废话中的废话,但却没有丝毫调侃之意。
“你说呢?”轩辕静冷冷的答道。
“过一阵子,我麾下的战将就会披着你那一身龙皮龙鳞打造的盔甲上战场了,你有什么要说的吗?”陈闲笑了笑,然后又问了一句。
“我……我能说什么呢?”轩辕静咬了咬牙,然后黯然说道。
“虽然我囚禁了你的人,但没有囚禁你的灵魂,你可以发怒,可以对着我一阵臭骂,说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子,我这么一个小乞丐竟然敢这般动你,不知死活,等等诸如此类,怎么,还是能够保持冷静,不愧是皇子,胸有城府,也有丘壑。”陈闲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陈闲,你这般囚禁住我,很不明智,而起又让我知道了你拥有这么一个小千世界,而且正在征战之中,如果你换个角度看我,也许我们可以真正结交一番,毕竟,武朝的皇位只有一个,一旦我父皇驾崩,我便是有力的竞争角逐者,你选择押宝在我身上,日后的收益可以让你成为武朝一手遮天的真正大大人物。”轩辕静一脸真挚的凝视着陈闲,无比真诚的说道。
陈闲笑了,笑得更加灿烂,最后似乎笑得喘不过气来了,半晌之后才道:“皇子殿下,你这话去蒙骗一些涉世未深,有这满腔热血的少年还有可能,必然为你所用,至于我吗?别看我年纪小,但我坑蒙拐骗的时候,你只怕还没出生吧。我若如你这般辅佐于你,你不成帝皇,我投入血本无归,你若成帝皇,我则是死无葬身之地,所谓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你大权在握,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我了,功高震主,我这等曾经左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