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是一头雾水,这里和他们想象的太不一样了。张大铁低声嘀咕了一声:“佬佬的,该不会把我们送集中营来了吧!”
四人在陈勇带领下进了基地,越发佩服这所基地构建的繁杂。这所大的基地又被圆木做的围墙隔成了几个区域。有的区域被作为射击用的靶场,有的区域是练习体能的场所,有的区域作为练习车技的地方……但不管哪个区域里都有一群群生龙活虎的士兵在那做着各种练习。
七拐八拐之后,来到了一片低矮的平房面前,陈勇轻敲了其中一间的房门,里面有个清冷的声音回答道:“进来。”连个请字都没有,虽还没见面已感受到了此人的极其傲慢。陈勇回头对萧剑鸣道:“萧营长,你先请吧!”
萧剑鸣进了小屋,只见这房间不大,里面陈设简单,只摆有几件桌椅柜子等家具。房屋內光线暗淡,房顶一盏电灯摇曳着昏暗的灯光,更加增添了几分阴森之感。
房屋正中间的桌子后坐着一个人,此人大约四十上下,面容削瘦,脸色苍白,鹰钩鼻梁高高挺起。一双细小的眼晴中射出的光芒如毒蛇一般冷漠,又如鹰隼一般锐利,盯在谁的身上都会觉得如芒刺在背,极不舒服。
那人指了指桌前的一张椅子,示意萧剑鸣坐下,开口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本人江成达,军统驻长沙站站长,也是这个基地的负责人。”声音极其冰泠不带一丝人气,任是谁听一次就会终身难忘。
萧剑鸣不卑不亢的问道:“不知阁下找我等来所为何事?”
“萧剑鸣,男,今年二十八岁,籍贯北平,曾在日本东京留学两年。于一九三七年九月入伍,仅仅一年时间就升致营长,任上尉军衔。作做特点灵活多变,往往用大胆而出人意料的招数制敌取胜。”江达成并没回答萧剑鸣的问题,却如数家珍似的背起了他的简历。
“没想到江站长对我的事知道的如此清楚,真是有劳你费心。”萧剑鸣讥讽道。
江成达冷哼一声,重重的拍了桌子一下,厉声道:“萧营长,你年轻有为,本可为党国一展抱负,可惜你竟自毁前程,真令人可惜。”
“江站长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江成达阴森的道:“一九三八年四月十七日,你密会共党鄂东游击队,并私自送其一批枪支弹药,可有其事?”
萧剑鸣暗自一惊,自己看的史料中都说军统的情报网无孔不入,果然不假,自认很隐密的事情竟然都被其知道的一清二楚。但还是不动声色的道:“是又怎样?现在是国共合作,我送他们武器也是为了打日本人。”
“可他们也可拿着这武器打我们!”
萧剑鸣气愤道:“你这是欲加之罪!”
江成达阴恻恻的笑道:“管你怎么说,你通共的罪名已证据确凿,按律应当枪毙正法。不过看在孙长官的情面上,我还是可以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萧剑鸣暗自冷笑一下,绕来绕去终于要进入正题了,淡然问道:“那么江站长的意思是……?”
“很简单,你以及你的三位同伴全部加入军统,为我们工作!不过你放心,你还是可以继续当你的营长。”
“加入你们,不可能!”萧剑鸣霍然站起,一口回绝。在来之前,他想过几十种可能的结局,就是没想到竟会胁迫加入军统。他素来对军统甚无好感,以他的了解认为这些家伙只会陷害同僚,对自己人耍阴谋诡计,要他加入肯定不愿。
江成达出人意料的并没动怒,只是指了指椅子,阴沉的道:“你先别激动,我劝你坐下好好想想,如果拒绝同我们合作是什么下场。我可以老实告诉你,处死你这样的人对我们来说易如反掌,并且无需承担任何后果。”说着他又冷笑了一下道:“或许你并不怕死,但你不会不在乎那三位兄弟的性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