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水粉很愤怒。
愤怒会让人不再害怕,于是廖水粉就开始大叫,大骂,让高飞出来见她:敢做不敢当的家伙,既然做了,为什么不出来
廖水粉骂的嗓子都哑了,也没有人理睬她,好像整个世界都把她给遗忘了,让她自己孤苦伶仃的坟墓中。
廖水粉害怕了,又开始哀求。
只是无论她大骂,还是哀求,都没有人理睬她,直到她再也没有精神支撑,沉沉的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廖水粉醒来时,墨玉石炕旁边,多了一个同样是黑色的小橱柜,上面放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有两盘精致的菜肴:千叶豆腐炒虾仁,与清炒山药。
还有一碗银耳紫菜羹,一碗珍珠饭。
这些食物是谁送来的,啥时候送来的,从哪儿送来的,送饭的人是男还是女这些问题,廖水粉都不知道,却更能断定,把她掳来的人就是高飞了。
因为她曾经跟他说起过,她最爱吃的就我这两道菜了。
狠狠的睡了一觉后,廖水粉的精神大有起色,尤其是想到既然是被高飞掳来的,那么就没必要再怕什么反正怕,也解决不了什么,对吧
定下心来后,廖水粉放开了思想包袱,开始吃喝起来。
吃喝完毕后,她以为高飞会现身了,脸上带着银当的笑容,进来后就会霸占她廖水粉做好了准备。
她知道,她无法抗拒高飞的野蛮,却能野蛮的骂他。
只是让她不解的是,在她做好了用世间最恶毒的语言去骂人时,高飞却一直没有出现,任何人都没有出现,直到她再次昏沉沉的睡去。
廖水粉再次睡去时,做梦了。
是那种很让她无地自容的春、梦。
梦中的男主角,就是高飞。
这几年来,因为工作等原因,她已经很久没有与韩震同房了,最近的一次经历,则是与白瓷一起与高飞鬼混,所以那个混蛋能成为她梦中的男主角,也是很正常的。
廖水粉第三次醒来后,就感觉脸烫的要命,因为就算她在睡梦中,仍然能感觉她做出的那些羞人动作,与喊出的不要脸的话。
第三次醒来的廖水粉,再次看到了小橱柜上的食物:残羹剩饭已经被人撤走了,又换上了新鲜的食物,看来人家是在她熟睡时进来的。
想到某人在进来送饭时,自己有可能正在梦中与那个混蛋做那种事,廖水粉就羞愤的要死,自然会再次破口大骂一顿,然后悻悻的吃饭。
饭后不长时间,她就感觉眼皮子沉重,很快就睡了过去,然后就是继续与那个混蛋,做那种事如此已经几次了
廖水粉记不清了,正如她不知道她已经在这间诡异的屋子里呆了多久那样。
可她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那就是她每次所吃的饭菜中,应该被添加了特殊的东西一种催青的东西,要不然她不可能总是在这种环境下,做那种丢人的梦。
她很想拒绝这那些饭菜,但最终却无力抗拒那些饭菜,不但色香味俱全,而且在廖水粉眼里,就像瘾君子最为渴望的毒品,让她压根就无法抗拒。
她只能吃,只能喝,只能继续做那种梦,只能感觉到她越来越渴望男人。
慢慢地,廖水粉终于猜到了什么:某个可耻的混蛋,正在不停的,不断的给她服食一种让她变成银当女人的东西,等她在药物的激发下,对男人的渴望达到最高点时,那个混蛋才会现身。
那时候,相信那个混蛋会装做正人君子的模样,而她却有可能变成一条渴望求欢的狗狗那样,抛弃所有的尊严,跪在地上舔他的脚趾,哀求他要了她
这是对廖水粉人格、尊严的全面践踏,可她却无法抗拒,因为她已经中毒太深了。
如果,如果我能活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