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浪,那观音挂件总是从‘恒雅斋’出去的吧?”
掌柜的就喊起来了:“瞧嘛病?!我赵如圭行得正,走的端,犯法的不干,有毒的不吃,嘛病也没有!”
掌柜的一句有毒的不吃,扎了赵如璋的肺管子,他火了,嗓门比掌柜的还大:“我赵如璋没大出息,不就是抽几口大烟吗,可我守大节,我爱国!决不当汉奸!”
掌柜的也恼急了:“谁是汉奸?你今天把话儿说明白了,谁是汉奸?!”
哥俩个吵闹起来,伙计们不敢上去劝,几个小姐上前去劝可又劝不住,终于惊动了楼上老太太,便叫璞翠跑下来看下面出了什么事儿了?
见老哥俩个你一言我一嘴吵得厉害,璞翠也看呆了,便上楼告诉了老太太。老太太走下楼来,也不问醋打哪儿酸,盐打哪儿咸,劈头盖脸把哥俩儿数叨了一嗵,赵如璋这才住了嘴,出了门,掌柜的气的几天都是绷着脸。
在警察局看见那个刺客的事儿,我对家里其他人什么也没说,但全跟怀玉撂了底儿,那是晚上在我的屋里,家里人都睡了,我就从头到尾给她讲了一遍。
怀玉直冲我挑大拇指儿说:“德宝,我爸爸够仗义,你也算是条好汉了!”
我对他说:“你猜,我为什么不指出来他呀?
怀玉问:“为什么?
我说:“就是为了你呀。他救过你的命,我死活也不能卖了他呀。”
怀玉挺感动,说:“德宝,你是为我才担这风险的,叫我怎么谢你呢?”
我见她脸上、眼里都是柔柔的,心里那股劲儿就又上来了,就说:“真想谢我?”
她说:“当然了。”
我抖起胆子说:“那……能不能再让我亲你一下……”
《玉碎》第十一章(3)
怀玉脸红了,说:“你坏……”
我求她:“就亲一下,一下。”
怀玉沉了沉说:“真的就一下?”
我点头:“就一下。”
她说:“那好吧……”就闭上眼让我亲。
先是轻轻的亲了一下,没等她睁开眼,我就紧紧的抱住她,没命的亲她那又暖又烫的嘴唇,摸她的鼓鼓的奶子,她用力气推了我一阵儿,推不动,就慢慢不推了,由着我亲她,摸她,还由着我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后来她的舌头也叫我嘬了出来,又由着我在牙上边咬,在舌头上舔……
那只蝈蝈在头顶上“蝈蝈,蝈蝈”的叫得欢喜,我整个人都似漂在了温乎乎的水里头,悠悠荡荡,晕晕乎乎,心里就念叨着那句词儿:酥香软玉,酥香软玉……
突然,怀玉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邪劲儿,猛地推开了我说:“不行!不行!”
我才发现我已经把她的裤腰子扯开了,我下边那东西也硬挺挺地顶着裤子。
怀玉红着脸跑回了屋,我一个人坐在炕上发傻,心里那个叫舒坦呀,原以为再没可能跟她亲热了,却不成想她又让我第二回亲热了她,她是真真的喜欢我,真真的喜欢我德宝的呀!这要是在野地里,我就会吼几嗓子:怀玉喜欢我!怀玉真真的喜欢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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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碎》第十二章(1)
那天,因为下大雨,天上乌云滚滚,还没到天黑的功夫,可已经是不点灯就看不到人影儿了。掌柜的琢磨着这鬼天气八成没什么客人上门了,吩咐我早早的上了窗板、门板,准备关门吃饭了。就在这时,郭大器一身湿淋淋地走了进来。
一见他,我就傻了:“哎哟,我不是说您就甭来了……”
郭大器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我说到做到,一定要给你们掌柜的磕头的。”
说着,郭大器又给掌柜的跪下磕头。
听了这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