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本来就是老四呀!”尺儿不由道。
“胡说!老四也比老七有面子呀!”婷儿怒叫道:“到时候总是得我叫人姐姐,为什么没人叫我?!!”
第二天,归京的路上,尺儿不由问道:“婷儿,昨晚上你真下得重手啊!”
“哼!”婷儿的下巴抬得老高!“这是给他个教训!要不然,他以后还是处处留情,那还得了?”若再找七个八个来,我在家中岂非真没地位了?“
可我看他对你真的很好,你把他的脸都打出血了,他都不曾还过手!“田尺儿不由叹道。
“什么?不会吧?我当时下手有那么重吗?我只是隔着袋子打了他几拳而已。”婷儿突然又担心了起来。
田尺儿却突然问道!“你真的不吃醋吗?
婷儿却苦笑道:“我怎么会不吃醋?可是如果一个连醋都不能让你吃起的男人,会值得你去真心喜欢他吗?再说了,他这人又不是天生的花心,对谁都那么好,真让你爱也不是,恨也不是,你又有什办法?只能万事随他了。”
田尺儿抬起头看着婷儿,突然觉得她娇小的身躯有些可怜,心中却又为她幸福。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矛盾!”田尺儿不由摇摇头。
去金陵的路上,何天香捂着半边已被打肿的脸叹道:“唉——真没想到,看婷儿那般弱的样子,居然也这般厉害!”
薛沉香却冷冷道:“这已经很不错了,倘她一句话也不说扭头就走,那我倒要看你如何收场了!”
“你本不该告诉她的!”何天香不由摇摇头。
“怎么?你还嫌瞒得咱们不够苦?反正早晚是要闹得,不如早闹的好。”薛沉香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突然笑道:“你以前的是是非非,咱们先不过问了,不过,丑话可早说在头里,这次去金陵史家,史不云的女儿史诗箱也是个大美人,你要是再把她也给勾来,可别怪到时候我和婷儿把你来拆了!”
何天香不由笑道:“薛楼主,你把我看成什么了?我何天香真有那么可恶吗?再说了,我既便有这心,可有这力吗?”
薛沉香却冷笑道:“你也不用谦虚,反正迄今为止,跟你真正接触过的女孩子,还没一个能逃脱的。”稍微一顿,薛沉香却叹了一口气,又道:“我还是放心不下你,可我更放心不下她们,现在像你这样的男人,都快成老古董了!”
“什么古董?”何天香没听清,不由问道。
“没,没什么!”薛沉香忙道:“咱们还是赶路吧!”现在婷儿她们也该镇江向东,沿着运河直上京城了!“”她们到哪儿都行,这次你看我怎么把拭天谱找出来!“何天香豪气万丈地道。
“就凭你?”薛沉香存心笑道:“我不信!”
何天香不由笑叫道:“好阿!我要是找出来怎么办?”
“你要找出来,我叫你姐!”薛沉香笑道。
何天香不上当:“不,是哥!”
“好!随你便,但你若找不出来怎么办?”薛沉香问道。
“那我叫你叫姐!”何天香笑道。
“叫什么?”薛沉香装作没听清。
“姐!”何天香只得重复道。
“哎——好兄弟!”薛沉香不由笑叫道,打马便跑。
何天香这才悟了过来,不由打马便追,笑叫道:“你不用跑,等我得了拭天谱,你要叫我十声的!”
独立寒岩,头悬清月,儒衫飘飘;剑眉八鬓,鼻正口阔,一双星目,含情脉脉,依稀是何天香的模样。
一个黑衣姑娘提着一支绣笔,正静静地坐在窗前,轻轻地题道:“寂寞无语,天涯处,孤剑路,江月冷无绪。何时伴汝?影清余,情漉漉,残红片片舞。”
“何公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