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了出来,在空中诡异地飘荡着直扑而来。
“传说中的‘幽灵火‘?”何天香不由大惊失色,立即出剑横拍。啪啪!幽灵火被击出丈许,却如鬼魅般在空中划了一道弧儿又重新扑了过来。
何天香展开逍遥游身法,在枪尖之上左躲右闪,那幽灵火也随了何天香震动的气流,飘飘忽忽,如鬼附蛆般咬紧了何天香不放。竟是越来越近。只见满厅都是鬼火在呼呼狂舞,追着何天香向后飞退。
突然,何天香在奔游中骤然而止,如一杆标枪般直直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呼——两团幽灵火也猛的在何天香面前停住,一动也不动。
突然,何天香猛的往左一移,呼——那两团幽灵火立即跟了过去。突然,何天香猛的一停。呼——那两团火也猛的一停,就在何天香的眼前,不过七寸的地方。
何天香看着两团幽灵火,总也脱身不开,不由苦叫道:“我的奶奶,你就饶了我好不好?”突然身形电动,走了一个大大的“之”字,然后猛的停住瞪直了眼,就等着那两团幽灵火的到来。
呼——呼——呼——呼——
火光骤闪,那两团幽灵火竟也真的跟着走了一个大大的“之”字,仍旧停在何天香眼前,也似瞪圆了两只眼,调皮地跟何天香对视。
何天香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两团幽灵火,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突然,脚下猛的一松,,何天香措手不及,一个倒栽葱跌了下去。呼——那两团幽灵火也跟着一扑而下。
滋—幽灵火撞上刀尖,竟似一块烧红的火炭落在了一叠纸上,深深地镶了下去,再不出来。
何天香倒提着销魂剑,衣服后下摆着着火,左手捏住了翻板的边缘,倒挂在陷坑中,飘飘摇摇,一脸的冷汗。
突然,何天香一声轻叱,左手一用力,翻身而上,全力往来路上冲去。夺夺夺!枪尖又如骤雨般自上而下搠起。何天香却毫不理会,剑尖点地,叮叮作响,一连七个前滚翻又以一式青云直上呼的一声已落在进门的石阶上。
何天香脚刚一落地,那遍厅的枪尖立即齐齐缩回,夺夺声响成一片;那曲翻板也自动回翻,不一会儿,大厅中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地上干干净净,就连何天香拂落的那几十枝短箭也不知所踪。大厅中还是那一片的阴气森森,二十盏油灯吞吐着昏黄的光,对面门上“草芥厅”三个大字依旧惨红如血。
何天香立在石阶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若不是一身的臭汗和衣服后下摆上火苗留下的残迹,,何天香还以为自己方才压根儿就没去过,而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也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良久,何天香方轻轻地吐出三个字:“化三爷——”
清晨,镏金阁。
史不云正看着一张拜帖,突然笑叫道:“明玉,明玉呢?快去叫他把人接进来!”
门外走进一个家人,一礼道:“回老爷,少爷今天一大早就备了一份厚礼去了城西的‘晴月绣庄‘,并不在家中!“
“什么?他去绣庄干什么!”史不云不由吃了一惊。
“少爷的事,小的不知道,也从来不敢多问!”
“这孩子……”史不云不由叹了一口气,只得亲自去接。
人接进来了,竟是相府的李凝雪。
“来来来,贤侄女一路辛苦了,快请进来!”史不云亲热的叫道。
“史伯伯客气了!”李凝雪忙道,走进屋来,却拿出一封信道:“家父与史伯伯是同窗,又同殿称臣,可说相交甚厚。但自史伯伯辞官离京以来,已有四年不通音信。家父万分挂念,特派侄女前来,奉上家信一封,又赠宫用蒙顶茶三十斤,还请史伯伯千万收下!”
史不云不由笑道:“李大人也太客气了,难为他还记得老夫!”说着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