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不由喃喃道:“女人,这就是女人吗……”
何天弃却端起新注满的酒杯,挑衅地看了李凝雪一眼,然后又是一口喝干。
李凝雪却恍如未见,两滴轻泪轻轻滴下,滴在酒杯边缘,一半融入酒中,一半顺杯滑下,留下一道长长的泪痕。
半夜,四条黑影跃上了金安客栈的屋顶,正是薛沉香、赫天南、江城月、李梦莲。
薛沉香察看了一下四周的动静,轻声道:“记住,今晚的目标是那口大棺材,能不惊动他们最好,万一被发现了,咱们便来个硬抢!”原先还担心实力不足,但江城月和李梦莲一来,实力对比恰好逆转,薛沉香的口气也硬了起来。
三个人点点头,“那好,咱们分头找!”薛沉香打个手势,四个人立即分头跳了下去。
薛沉香来到一处房间前,却见里面还亮着灯,不由暗道:“这么晚了,谁还没睡?”湿了湿指头点破窗纸往里面看去,却见床上被褥整齐,根本没人睡过,再看看里面也没有人,薛沉香便大着胆子推门进去细细地搜索起来,但找来找去总不见那口棺材,“难道在别的房间里?”薛沉香思量道,正要退出,就听门口一阵脚步声响。
“有人来了!”薛沉香奇快地躲在帐子后面。
“呀——”房门被轻轻推开,走进一个容颜憔悴的黑衣姑娘,正是李凝雪。
李凝雪走进来,也不脱衣,合衣往床上一躺,又是一声长叹,幽幽地道:“又是两天了,却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那个他是谁?难道是……”薛沉香心头不由一动。
当当!突然,隔壁传来一阵激烈的金铁交鸣之声,就听赫天南大叫道:“薛楼主,江兄,在这里了!”
薛沉香不由一惊,身形一动,发出一声轻响。
呛——李凝雪突然猛的转身抽出壁上的长剑,指着帐子柳眉倒竖:“什么人给我滚出来!”
薛沉香不动。
“血无天!你这狗贼居然敢跑到我房里来了?看剑!”李凝雪咬牙切齿地出剑。
锵!双剑相交,李凝雪不觉手臂一阵酸麻不由连退两步。
帐影一掀,薛沉香撑剑而立,冷冷道:“李姑娘久违了!”
“咿?是你?”李凝雪乍见薛沉香,不由吃了一惊:“你来我房里做什么?”
“明人不说暗话,何公子呢?”薛沉香冷冷道。
“何公子?我不知道!”李凝雪黯然道。
“他不是在你们手上吗?”薛沉香怒道。
“原本是的,可在枫叶别院我已放他走了。”李凝雪叹了一口气。
“什么?放了?你不是在骗我吧?”薛沉香怀疑地道。
“哼!”李凝雪苦笑一声摇摇头,突然收剑,到桌上倒了一杯酒,轻轻地在手里转着杯子,苦涩地道:“我现在最想骗的倒是我自己!”说着猛地一仰脖子,将酒一齐咽下。
薛沉香不由一愣,却徒听隔壁赫天南一声闷哼,显然已是受了伤,薛沉香来不及多考虑,将信将疑地看了李凝雪一眼,突然一掌打烂墙壁跳了进来。却见李梦莲对上了李汉成,江城月与何天弃打成一对,赫天南没了紫金鞭,却也不知从哪拿来一条铁棒槌绕着那口大棺材正在和血无天绕圈子,左臂上一条血口,显然是血无天的长剑所划,一见薛沉香进来,忙叫道:“薛楼主这三个家伙难缠的紧,快来帮一把!”
薛沉香看了一眼屋中形势,突然连出两剑,唰唰逼开血无天和李汉成,跳到何天弃面前对江城月道:“江兄,你去开棺,这儿交给我!”
江城月点点头,直奔棺材。
“薛楼主,咱们又见面了!”何天弃打量着薛沉香道。
薛沉香也一笑:“何少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