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下,义于苍生,他人怎么说,又何必太放在心上呢?”
江城月听了这话,不由大是敬佩,道:“薛楼主果然有男子汉的气魄,拿的起放的下,江某佩服,夜探李家老宅的时候,我也去!”
薛沉香摇摇头:“江少门主客气了,但夜探李府,我一个人就足够了,人多了反倒不好行事!你们栖霞门要监视长宁的水陆各个路口,还要负责田大人的安全,已经够忙的了。”
田寿点点头:“这样也好,只是薛楼主要千万小心,何天弃好象也在那里,另外还有好多唐门的高手!”
薛沉香却笑道:“何天弃也在?那就更应该要去了!”
“为什么?”田尺儿不由道。
“因为有时候一个人或几个人在一起不能说出来的事,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就都说出来了!”
夜晚,薛沉香连衣服都没换便来到李家老宅,果见里面灯火通明,岗哨林立,戒备甚是森严,但这又怎么能拦得住薛沉香,各人只觉眼前一阵香风吹过,薛沉香已闪了进去。
连找了几处不见李汉成,薛沉香不由有些着急,正要再移位,却见远处的房顶上也有一条娇小的黑色人影一闪即逝,薛沉香不由吃了一惊,暗道:“咦,那人是谁?没想到李家老宅中除了何天弃以外,竟还有这样的高手!”
却见那人影在一处房顶上停了下来,小心的贴在屋子的檐角上向屋内侧耳倾听,薛沉香不由恍然:“哦,原来和我是一路的。”想着,便小心地掩起行藏,几个起落也来到那间房顶,却藏进另一个檐角下。
那人见薛沉香飘来,明显是个劲敌,不由吃了一惊,转身就要走,薛沉香却朝她一笑,轻轻一摆手,不说话,却指指里面。
那人会意,也冲薛沉香一笑,那笑容好美,竟让薛沉香也不由吃了一惊,暗道:“这人是谁?武林中功夫这么好又长的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我怎得没听说过?”
正待往下想,就听里面李汉成怒道:“平白搭进了百多个人去,也没把事情搞定,你在做什么?”
接着便是何天弃冷冷的声音:“你穷吼些什么?你们相府的黑衣卫队不也天天吹牛皮,但怎样?几百号人也没把姓田的怎样,倒让人家查到鼻子底下来了!”
李汉成不由大怒:“你若怕了,就走,没人拦你!”
何天弃却冷笑道:“也好,咱们一刀两断,谁也别看谁碍眼,只不过‘拭天谱’上得勾去咱们天冥宫下三十八舵还有血蝠、沙河、吴淞十七门派的名号!”
一句勾号断交,李汉成一下子就软了,不由道:“何兄,你这是什么话?咱们是一条线上的人,你认为你这样拍拍屁股走了就万事大吉了?”
“那你说怎么办?” 何天弃冷冷地道:“你主子的事儿要办,我‘上面’交代下来的事就不办了?”
“这个王八蛋的何天香!” 李汉成怒喝道,就听里面嘭的一声响,肯定是李汉成无处发泄,一脚踹翻了桌子叫道:“他现在还在药王谷?”
“他是还在药王谷,但眼下却是田老头逼得太紧,咱们干什么缚手缚脚,而且,咱们的事儿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何天弃一句话还未说完,薛沉香就见檐下那姑娘已“噌”的一声站了起来,不由暗叫一声:“不好,要糟!”
就见屋中灯光立时一暗,何天弃叫道:“外面是谁,给我下来!”
那姑娘一见被发觉,立刻展开轻功向外飞去,薛沉香却仅将身子又往檐下缩了一缩。
就听嗖嗖两声,何天弃与李汉成已双双上了房,这里府中戒备之人也发现了那姑娘,立时烛火齐明,鼓噪之声大作。
何天弃急道:“李兄,你去查看一下秘谱,我去追人。”
李汉成答应一声道:“不要留活的。”两人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