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传令下去,将他们一并押解回山,但对那位薛姑娘和婷郡主要好好款待,万不可疏忽了,至于那个叛徒王左使,朕却是要亲自收拾她,去吧!”
夜已深,弃天教总舵早已尸横遍地,鸿雁与彩霞也同样躺在血泊之中,化蝶楼楼主马新莹正举着已砍缺了口的钢刀与其他十几名高手一齐缓缓地逼向脸色苍白大腹便便的梅柔刻毒的阴笑道:“梅夫人,这可怪不得我,武皇说了,斩草除根,你认命吧!不过看在主仆一场份上,我会给你留个全尸的!”说着手中的钢刀一闪,搂头向梅柔劈下。
砰!突然,房门大开,一身是血的腰插长刀的何天弃似怒狮一般闯了进来,两名高手躲闪不及被他撞在墙上摔成肉酱,马新莹的钢刀也被他一掌打偏。
“阿柔,快走!薛沉香没死,去找她!”何天弃大叫道,说着一伸手将梅柔扔出窗子。
“天弃!”梅柔犹在窗外大哭道。
“快走!为了咱们的孩子!”何天弃背靠了窗子,忍不住扭头大呼道。
“你多保重!”梅柔知道再不走就走不脱了,一咬牙扭头便走。
“咦,真是奇怪,你居然没死在横断山中!”马新莹不由冷冷地打量着何天弃道,却见自己的手下露出畏惧之意,不由怒道:“你们怕什么怕,他现在不过是回光返照而已,宰了他,武皇肯定大大有赏,大家上!”
呼!房中立即刀剑之声大做,“天地同毁!”何天弃强压住胸口的一口淤血,双目暴突,不退反进,嘶吼着全力冲出!
喀喇,喀喇,两名高手的脖子已被何天弃扭断,但何天弃的一条左腿也已被马新莹砍断,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了。
“何教主,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马新莹冷冷地讥笑道。
“我只恨……我只恨我当时瞎了眼,为什么杀血无天的时候,不把你也一起杀了!”何天弃不由咬牙切齿地怒骂道,却已无能为力。
“你恨是吧?只可惜已经晚了!”马新莹轻轻笑道,右手一挥,正待下令作最后一击了却何天弃的性命,突听嗖的一声响,一根白色的绢条竟透窗而入,深深地嵌进身旁的柱子里,马新莹不由扭头一看,却见上面写道:“一记血泪掌,数片夜啼镜,今日月明风清,当容天香了却前情!愚兄天香敬拜!”
“何天香?!”何天弃不由脸色大变。
“何天香?!”马新莹差点儿没给吓趴在地上:“他不是死了吗?”
“大家快走!”一名高手不由惊惶失措地道。
但已经晚了,一阵清音突然由远而近齐齐吟道:“日月火风,天界九重!”
屋中顿时白光大盛,一阵清香盈空,九条婀娜的人影白衣白裙从天翩翩而降齐齐一礼道:“九天九部,恭迎九玄天帝法驾!”
紧接着,一方软榻冉冉从天而降,一条白的朦胧的人影端坐榻上,正安详地凝视着每一个人,依稀中却又不是何天香是谁?
“何天香,真的是你?”何天弃不由惊叫道,竟说不出是悲还是喜!
“每个人都认为我已经死了,但我却还活着!”何天香轻轻地笑道。
“天意!天意!!”何天弃不由仰天长叹两声,突然一掌拍在自己的顶门之上,鲜血随着指缝流下。
“你这又何苦?”何天香不由苦笑道。
“我们是兄弟,可我这一生从未做过一件对得起你的事,但还是请你替我报仇!”何天弃虚弱地道,头一歪,身子已缓缓地滑倒在地。
“我们是兄弟,从来都是!”何天香不由黯然长叹道。
夜黑路疏,梅柔一路急走,竟已不知道走到何处了,眼见天已渐明,梅柔却陡觉腹中一阵钻心般地绞痛,忍不住惨叫一声,躺在了地上。
路上起早赶路的一男一女两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