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的,我倒错怪她了!”连忙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退在一边。
许侍霜这才上前道:“陈长老,可以了吧?”
“你看好了!”陈长清突然又伸手打出两支钢箭,猛扑而上。
许侍霜低头躲过,笑道:“你就只会打冷箭吗?”说着拧身迎上,身法竟是轻灵之极。
那陈长清绝不示弱,使得是二十四路淮北大鹰爪,每一招都虎虎生风,但许侍霜展开身法,在他爪下东游西晃,陈长清鹰爪虽然厉害,但犹如鹰爪捏沙子——抓不住几粒,空叹奈何,倒是许侍霜仗着身法灵活,来来去去出招不断,倒反弄得陈长清有些狼狈。
身后两个堂主见了,也不待陈长清示下,两人一对眼色,突然从背后跃起,一左一右直扣许侍霜的双肩。
何天香一见,忙叫道:“许姑娘,小心背后!”
可许侍霜竟似躲闪不及,一个身子半悬,双肩仍被两名堂主死死扣住。
“哈哈,我抓住她了!”两个堂主大笑,何天香大惊失色,正要扑上,却见许侍霜突然回头向自己一笑,立时大悟,不由含笑而立。
果然,两名堂主的手方一扣牢许侍霜,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完全绽开,便如狗踩了尾巴一样跳了起来!“啊呀!好疼,好疼!”
“这叫‘玫瑰开心粉’,专门用来涂在衣服上的,笨蛋!”许侍霜格格笑道,似在对两名堂主说,又似在对何天香说,何天香却只有笑的份儿。
两名堂主一阵大叫之后,忍住手上的痛疼,又挥掌扑了过来,立时形成三打一的局面。许侍霜的身法在陈长清一个人面前游刃有余,但在三个人的围攻下,不由立显被动。
何天香一见,忙叫道:“许姑娘,我来帮你,说着便要冲上来。
许侍霜一听,连忙叫道:“你站在那儿不要动,千万别过来!”何天香不由一愣,待一定神,却见四人脚下的花草早已焦黄一片,不由大吃一惊,暗道:“这四个人什么时候开始以毒相斗了,我怎得一点儿也不知道?好厉害的毒!”却再也不敢轻身犯险,自己对毒药一窍不通,只怕上去了反要给许侍霜添麻烦。
陈长清见久战许侍霜不下,心头烦燥,突然使一个眼色给两位堂主,两位堂主会意,突然三人齐使一套开山掌法,全是大开大磕之势,以硬碰硬,以硬欺软,许侍霜年轻柔弱,体力内功都不及对方,,立即大显吃力,不由连连后退,毫无招架之力。
“去死吧!”陈长清瞅准许侍霜的一个破绽,突然哈哈大笑,双掌齐下。
许侍霜抬头,陈长清双手已然齐劈而下,不由亡魂大冒,脸色惨变。
啪!人影一闪,剑鞘一带已啪的一声打在陈长清的双掌之上,而许侍霜则已被带出一丈开外。
陈长清眼见双手就要劈实,却突觉双腕欲折,不由大叫一声,袖中突然吐出一团红雾罩住来人的面门。
红雾喷来,何天香恍如未觉,拉住许侍霜的手上却复又火烧般的疼痛。不由连忙撒手,叭地一声又把许侍霜扔在地上。
啪!许侍霜又重重跌了一个跟头,却立即爬了起来,也不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直奔何天香,伸手急点他神府、华池、凤府三大穴位,又从衣内取出一大粒红色丸子捏破腊衣塞进何天香嘴里,这才急急惶惶地道:“不要说话,也不要动!”
何天香见他吓得手忙脚乱,不由疑惑地道:“你怎么了,我没事!你干嘛……”
“叫你别说话!”许侍霜一时情急,竟一把把何天香的嘴给捂上了。
“唔……”何天香瞪大眼睛,还想再说一些什么,但阵阵幽香从她手上散发出来,直冲鼻息,说不出的惬意,何天香倒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
“没用的!”陈长清得意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