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片黑云般的暗器铺天盖地罩来,也不由吓得把嘴咧到了耳朵根儿。
齐过佛一抬头,骤见数不清的黑点朝自己奔来,不由脸色大变,一伸手,身上的黑衣已捏在了手里呼呼呼一阵乱舞。
叮叮叮……暗器长箭射在黑衣上都如同射在了一堵铁墙上,纷纷坠了下来,不一时已在齐过佛身边堆了三尺厚的一堆,黑衣骤住,最后一颗飞蝗石也在齐过佛的一弹之下,啪的一声轻响,碎成粉沫。
惊呆!惊呆!所有的人都已呆住,不管是天冥宫的人,还是薛沉香的人,怒道的两个眼珠子更是要掉了出来。
没有惊叹声,没有赞叹声,唯有瞠目结舌的惊呆。
齐过佛扔掉黑衣,拍一拍手,却从肩上拔下了一支碧血神针朝草从中的薛沉香轻轻一笑道:“小姑娘不错,你是唯一射中老夫的人!”
薛沉香只觉全身冰凉,头皮发炸,脸上毫无一丝血色,有如刚刚做了一场恶梦。过了好久,薛沉香方怒叫一声“冲!”带头向齐过佛扑去。
金万里也难认置信地又看了齐过佛一眼,方向天冥老怪冲去。
嘎嘣!嘎嘣!喜僧刚冲出草丛,就听后面传来一阵啃木咬铁的声音。
薛沉香还未冲到齐过佛面前,却已被何天弃拦住笑道:“薛楼主,你的暗器可真多呀,何某陪你过两招!”
薛沉香也不答话,一咬牙,挥剑猛刺,其余的人也打成一团。
金碧良接住赫泉,两人独臂对独臂,倒也旗鼓相当;新仇旧恨,金万里却接住天冥老怪,两个老家伙一剑双掌打的目若喷火,只恨不得吃了对方。
江城月、李梦莲抵住陈长清与李汉成;天残八大高手与六怪和赫天南,钟晓年与十六殿殿主捉对儿厮杀。祁运一边拼斗一边瞅着铁笼中的何天香怒道:“哼,没想到咱们一直做对,今天老夫却要为了你拼命!”
何天香却顾不上理他,在铁笼里再急也出不来,只得缓缓坐下来冷静地观察着战局。
齐过佛却不动手,只是也静静地看着战局,一脸冷笑;他在等,等一个人,这些人的死活与他无干,他关心的只是这个人是否能来,而按时间,这个人也应该快到了。
齐过佛还没出手,双方的战斗就已进入了白热化,打得难分难解,倘若齐过佛一出手,局势立即就会一边倒。何天香只看的额上冷汗直冒,心中暗暗埋怨道:“薛沉香呀薛沉香,你要么就不要来,要么就请够了人手再来,这样把大家都白白葬送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
正焦急间,何天香突听得铁笼后面当当直响,不由扭头看去,却是婷儿正拿了一把大斧头咬着牙砍那把大铜锁,慧香却提了剑在一旁卫护。
何天香一看,不由大惊,回过头来怒道:“婷儿,谁叫你来的?快给我离开这地方!”
当!婷儿给崩得呲牙咧嘴,却叫道:“你是为救我才叫老怪物抓住的,说什么我也要把你求出去!况且尺儿姐姐都不怕,我还怕什么?”
何天香不由扭头一看,果见田尺儿也在田寿的铁笼边,使尽吃奶的力气前仰后合地砸那铁笼。
田寿却眼见刀光剑影嗖嗖地在田尺儿身边乱转,吓得脸儿都白了,趴在铁笼里一个劲儿地求道:“我的姑奶奶,你就快走吧!可把你爹给吓死了!”
田尺儿却挽着袖子叫道:“爹,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说着作势又砸。
远远的李贵却看见这边情况,不由叫道:“有人劫笼,快跟我来!”带了两名天冥高手便朝这边奔来。
薛沉香虽与何天弃力拼,却不时关切着场中争斗,突然她听得李贵一声大叫,不由朝何天香这边一看,这一看可不要紧,竟果见婷儿和尺儿一人一把大铁斧在砸铁笼,只吓得薛沉香差点没把天问剑给扔了,不由暗暗叫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