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众人细细的解释起来。
“燕红姐姐犯的是说小是小,可说大也大,要是关于利用职权贪墨,在哪朝哪代都是重罪,弄不好还会抄家灭族……”
“你不会想说,什么人想抄我的家,灭我的族吧?”老七恼怒的瞪了雪珠一眼,大声的斥责道。什么跟什么嘛?燕红不过是一个小妾能和那些手握官权的朝廷臣子们相提并论吗?
“爷你是皇子,整个天下都是皇室的,谁敢抄您的家灭您的族?不过,以后要是爷当差后,你手下的官员贪赃枉法了怎么办?”雪珠语气轻柔,说出的话却是咄咄逼人。
老七一愣,好不假思索的答道:“自是严惩不贷。”
雪珠轻蔑的笑着反问道:“要是别人不信呢?”
老七拍着桌子,怒声大吼道:“谁敢不信爷?”
“当今圣上,甚至天下人,爷您的妻妾犯了错,你都可以一笔带过,将来你欣赏的手下犯了错,试问人们又该不该怀疑,你会再次徇私枉法呢?”雪珠说越快,象机关枪似的对老七一阵扫射,让老七哑口无言。
说到这雪珠朝着地上的燕红俯身拜了拜,用接近冷漠的语气道:“姐姐,如果你真的爱着爷,又或是还有一丝感激爷多年的宠爱,请你自行了断吧!”
“啊!”崔鸢掩口惊呼,“她竟要她死?”
“不行!”没有任何的思考缝隙,崔鸢立马出声反对,这是一条人命啊,不是一只鸡,一只猫……
“爷,我不想死!”燕红也反应过来,哭天抹地的嚎叫起来。
小妾们也开始叽叽喳喳的喧哗了起来,整个屋子无语的只有两人,一个镇定的雪珠,一个石化的老七。
须臾,老七颓然的吩咐道:“你们都出去吧!”
小妾们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愣在原地。
“没听见啊,都出去。”老七怒吼起来,人群顿时四散逃去。
“你们几个把皇妃扶出去。”见崔鸢还站在原地,老七干脆让人将抗议的崔鸢给架了出去。
几天后,传来了燕红上吊自杀的消息,崔鸢听了这个意料之中的消息,还是呆了很久,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被”自杀了?尽管自己和燕红没什么交情,但她的死还是让崔鸢有几分兔死狐悲之感。
接着老七为她举行了极为隆重的葬礼,并厚赐了燕红家人,连参与贪墨的吴妈妈也没有要她性命,而仅仅是打发她去给燕红守墓。
崔鸢则和老七开始了长达一个月的冷战。期间,老七开始还让人送来一些首饰来收买崔鸢,却被原封不动的退了回去,老七甚至还厚着脸皮,大晚上的跑到崔鸢房里“蹭床”,却被崔鸢拒之门外,一系列的不留情面,也把老七惹火了,于是将自己的物品都搬到了其他小院,今天宠幸这个,明天宠幸那个,就是不搭理崔鸢,将她作为透明人“晾”了起来。
“主子,你可不能再这么和七爷赌气了,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你自己。”作为崔鸢身边最为亲近的人,马妈妈急的都快上火了,可是无论她怎么劝,崔鸢都不愿放下身价去主动搭理老七。
“主子,昨天七爷还说要让雪珠姨娘帮着管家呢,你再不有所行动,到时候银子都归别人管了。”实在无奈,马妈妈只好拿出了杀手锏,以崔鸢最爱的银子来吸引她。
“喜欢管,就让她管吧!反正那些银子是老七的,又不是我的。”崔鸢心意阑珊的靠着软枕,有气无力的答道。
马妈妈的担忧崔鸢很了解,其实她也不想和老七这么僵持耗着,可是她心里的那道坎始终迈不过去,如果不是自己执意查账本,燕红不会死,她固然有错,可罪不及死,有时候崔鸢会觉得就是自己害死了燕红,对于一个有着现代思想灵魂的人来说,她还是做不到视人命如草贱。
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