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呜咽出声:“人家是心疼你,不想看见你受罪。你当面就给人难堪……”说完自己也觉得肉麻不堪,眼泪立刻就收住了。
“我知道我知道,乖,不哭了。”他胡乱吮着我脸上的泪珠,接着不停地抱怨,“哎,我说,你怎么是个泪弹啊?”
我用力拍打他的背,啼笑皆非。
饭后孙嘉遇送我去学校。
他的宝马就胡乱停在院门外,车门半开着,居然没锁。我乘机啰嗦他:“你什么记性?”
他自知理亏,也没说什么,但拉开门一看,我们两个登时全愣住了。
司机座椅居然没了!
“靠!”三十秒错愕之后,他把手包狠狠掼在地上。
我则开始大笑,真是,这世道什么稀罕事都有。
老钱早已出门,他又急着出去办事,只好拿把椅子放在空档处。
我坐在副座上,看着他痛苦不堪地起步刹车,那把椅子跟着前仰后合,他一次次撞在车玻璃上,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嘿,该吧。”我幸灾乐祸,“谁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