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的目光看着李九真,用极轻微的声音议论。
蔡经纶在听到神针门三个字后,神色变得有些复杂。
既对神针门感到钦佩,又有些忧心忡忡。
这李九真现在成为扁鹊楼楼主,以后不会为了振兴神针门,就把扁鹊楼的名字给改了吧?
“爸,爸!”孔御诘忽然音调拔高,猛地摇晃孔凹斯。
别看孔御诘这会子一副很没用的样子,事实上他在年轻一代中,也算青年才俊了。
只是功夫一般,不如李九真这么变态。
但论各方面医术,这时的李九真拍马也比不上他,也就气针法能够拉回一点分数。
孔御诘只是握住孔凹斯手腕,根本不需要认真把脉,就能清楚感觉到他命悬一线,血脉的跳动都已趋于静止。
“你们还啰嗦个屁啊,快把那个道姑带出来!”孔御诘急声说道。
由不得他不急,再不急,等孔凹斯死了,想急也没啥用了。
众人心系孔凹斯安危,即便李九真这时候不肯发誓,他们也不得不退让一步。
立刻有人跑进谷内,又过了好一会儿,才把樊以君给带出来。
可见他们将她藏的有多深。
“师父!”莲安清脆的声音响起,然后娇小的身子泪奔而去。
樊以君除了脸色苍白,从表面看,并没有别的大碍。
她将莲安抱在怀里,任凭莲安脸颊拱来拱去。
李九真见状,也大叫一声:“元元子!”朝她扑过去。
他膝盖弯曲,好像大猩猩一样的姿势。
这样的话,他就会变得比樊以君矮很多,可以学莲安一样……
砰!
他被樊以君踢了一脚。
“你敢毁我名节,说我是你老婆?”樊以君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救人要紧,区区名节算得了什么?我都不在乎我的名节,你又何必在乎呢?”
“喂,你们能不能不要现在就打情骂俏,快救我爸爸!”孔御诘愤怒地说道。
樊以君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了笑,说道:“急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催我们?”
“你——”
“我说过,我会被救出来,你却不信,现在信不信?”樊以君笑意越发浓厚。
孔御诘脸涨得通红,默默低下头。
“李九真,如果我不及时服下无忧水,这个畜生就要非礼我,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樊以君问道。
“什么?我老婆……哦不对,我朋友你也敢非礼,姓孔的,你找死!”李九真眼睛瞪圆,“你现在,立刻把自己阉了,不然休想我救你爸!”
“李九真,你不要太过分了。说好的我们放人,你就救人。你要是敢爽约,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们誓要将你们全部杀死!”一人把刀一横,对着李九真杀气腾腾。
“我是说过,你们放人我就救人,可是这畜生试图非礼我朋友,这个账总不能算了。我现在就救了你们门主,等他一醒,就翻脸不认人,到时候我找谁去投诉?”李九真义正严词地说道,“只有这个畜生付出代价,我才会救人。孔御诘,你这畜生难道就这么不孝,让你爸为了你的过错而受惩罚?”
他一口一句畜生,听得孔御诘心如火烧,气急败坏地说道:“我又没真的对她怎么样,凭什么要我阉掉?”
“你有对我说过轻薄的话,不想阉掉的话,就把舌头割了吧。”樊以君淡淡地说。
“够了!够了!你们这摆明就是要耍赖,既然如此,药王门弟子听令,不惜一切代价,杀光他们!”
“杀!杀!杀!”
所有人都冲出来,一个个手持武器和药粉,将李九真他们围了个水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