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说。”
最后四个字仿佛戳到了顺王心口上,这些事的源头还不都是庆王挑起的,顺王猛地一转身,缓缓走向他,庆王被他如冰凌一般的目光吓退,不住后退,连连道:“皇兄,你冷静。”
虽然被顺王打一顿,只会让顺王被皇上再苛责一顿,可是,谁会愿意被人暴打一回?更何况他还是庆王,顶着一脸的伤出去只怕丢脸要丢到大发。
顺王终究还是没忍住,当着众多内监和宫女的面将庆王暴打了一顿,饶是禁军们看到了也不敢上前阻止,最后还是请来了正副统领王秦和领裴尘东,才将两人拉开。
与其说是劝架将两人拉开,还不如说是将不断挥拳的顺王拉开,这件事最终还是闹到了皇帝那儿。皇帝听闻后也没有多加评论,可实在不愿意召见这两个儿子,心里着实烦恼,只好将这件事不了了之。
庆王白挨了一顿打,最后还是被抬出宫的,一个气结晕了过去。
楚沉夏在王府等到日落西山才等到顺王回来,见到他黑着一张脸,自然知道事情不好,一路无言跟着他进到房内。
顺王背对着他,楚沉夏心里明白他所为何事,当下没有犹豫,直截了当道:“殿下要为勤王翻案,翻案也不是这个翻法。”
顺王背部一僵,缓缓回身,眼中多了几分诧异,“你如何得知?”
“我猜的。”楚沉夏浅淡一笑。
可顺王脸上的阴疑却越来越深,对自己来说他究竟算什么?从一开始的献策到后来的亲兵再到如今的将军之位,看似他这一切都是自己给的,可实则是他自己一手策划得到的,与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
对他来说自己又算什么?朋友还是想要一个可以抓住就往上跑的救命稻草?
楚沉夏忽视他的神情,顾自道:“只是有一点,我不太明白,无头案在当年是证据确凿的,加上皇上亲眼目睹,这才亲诏判的勤王腰斩。而殿下根本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凭着对勤王的崇拜和自己内心的愤愤不平,竟能如此坚定不移的相信勤王的清白?”
顺王蓦然,顿了顿,冷淡开口道:“难道还不够吗?勤王叔是这九州大陆最懂礼节最知廉耻最有底线的人,这难道还不够吗?”
“敢问殿下,可曾听闻九州大陆除了殿下之外的任何一人否认当年的事?”楚沉夏紧盯着他的眼。
顺王一怔,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楚沉夏继续道:“殿下有没有想过,其实庆王,皇上他们都没有错,错的是殿下一个人,因为殿下不信,因为殿下执意认为那些铁一般的证据是假的。”
顺王紧紧咬着牙根,脸由黑转红,半天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勤王叔连写七个冤字。。。”
“殿下这是心结。”楚沉夏摇了摇头,目光在他脸上一顿,继续道:“顽固不化认死理,觉得勤王连写七个冤字,便觉得极惨,莫名生出许多同情来,殿下就像一头发了疯的牛,拉不住也拦不下。”
顺王的拳头紧紧攥起,显然是他的说法太过无礼,楚沉夏的视线在他的拳上一落,讪讪开口道:“殿下还想再打一次架吗?”
顺王缓缓松开拳头,似乎不想与他计较,又背过身对着窗子道:“你今天来找我究竟是什么目的?总不会是来说教我,既然你不信勤王叔是冤枉的,我们之间又有什么可说的?”
“我相信勤王是冤枉的,而且我想帮殿下翻案。”楚沉夏的口气认真又笃定。
顺王先是一惊,再是怔仲了片刻,才缓缓摇头道:“没理由的,你没理由帮我的。”
楚沉夏自然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仍装傻道:“殿下为什么这么想?”
“你不相信楚沉毓会杀人,正如我不相信勤王叔会与皇后有染一样,可你若是真的有能力帮我,为何不先替楚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