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乘机赶紧接口道,“姑娘你还是快些走吧,不然老爷们可要发火了,刚都等你好久了!”
“在五仙,要见我,须得沐浴斋戒,过灵蛇潭一路叩拜过来才行,”何红药带着丝浅笑淡淡开口,“本座就是让他们等了,又如何。”
那小丫头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答话,她是真的怕何红药,都说五毒用起毒来神不知鬼不觉,莫名其妙那人就死了,还会死的极其痛苦,连家里五个顶顶厉害的老爷都怕了她,自己真是倒大霉来伺候她。
何红药想了会才说:“还是去吧,老拖着也不好”!
小丫头差点跪下来谢恩。
进了聚义堂,见五老呈半弧状正坐在前堂,无人面带不悦却隐隐压抑,手持武器,却又端端正正的坐着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怎么这会才把何姑娘带来!”温方山见两人一进门就对着那小丫头怒斥道。当然这话却是冲着何红药去的。
“倒不是她的错,是我耽搁了,让诸位前辈久等了,”何红药一拱手行了个江湖礼,面上始终扯着一抹浅笑。
“何姑娘客气,远来是客,纵使等上一个半个时辰的,也是应该的嘛!”温方悟爽朗一笑,言语间还是能听出不满。
何红药看了他眼,没作声,又行了一礼,就坐到了一边。端起茶自顾自地喝了口后,浅浅一笑道:“诸位莫非是来和红药闲话家常的?我们苗疆的娃子说话都是直来直去,你们有什么疑问直接问的好,别来汉家含蓄那套,我这脑子可转不出多少弯来。”
“哈哈,圣女客气了,听了圣女昨夜的一番话就知道您不简单了,否则年纪轻轻如何担得起大任,”温方笑了下,说话间与几个兄弟交换了下眼神才道,“圣女的信函我已经送去贵教分坛了,这算起来来去起码得有个五六天,不知圣女预备如何处置那玉面罗刹?不如圣女先告诉我们把那狗,贼的藏身之所,我们把他抓来,严加拷问,必会替圣女你问出贵教圣物的下落,之后,我们也可杀了那狗,贼泄恨!岂不皆大欢喜?”
“这倒是个办法,”何红药点点头笑道,“只是那狗,贼诡计多端,自己藏身在一悬崖附近,我要是带着你们这么多人上去吧,他一有所察觉,来个玉石俱焚怎么办,那我教的圣物岂不是都要给他陪葬了。”
“那依圣女之见此事应如何解决,那恶贼身中的我们温家的祖传秘药,天阴断魂散,毙命也不过这两天的事,难道你不管他了,”温方悟问道,随即又笑了,“当然我们也可把解药给你,让你先救了那恶贼,可你得想法保证他好了也不能伤害我们温家,你拿到圣物后就要将他了结。”
“这是自然,江湖规矩嘛!我给他解了毒,留他条命询问圣物下落,同时也会废了他手脚经脉,让他再也动不了武,这你们可放心,当然若你们不放心也可派一个放心的人与我同去,实在不行,你们可以给一半解药一半毒药,只要让他暂时吊着口气不死就成了,”何红药点点头很顺口的接着完全一副蛇蝎女子的样,说着暗算人的法子完全一派随意自然,十足一妖女。
温家五老闻言,见何红药考虑的正是他们希望的,顿时放心不少。
接着何红药突然侧头倾身阴柔一笑问道,“五老如此慷慨赠送解药,是想要我五仙帮什么忙吗?”声音依然带着丝丝魅寒之意,听着十分的不舒服。
“诶,何姑娘这么说就太见外了,我们棋仙派可是一直久仰五仙教大名,一直无缘结交,这解药圣女需要,自然是无常奉上,只希望何圣女回去后能多和兄长美言几句,我温家一直对五仙的蛊毒之术相当感兴趣,就想与五仙做点小交易,买点小玩意而已,”温方悟流着汗,搓着手笑道,“何姑娘也算是江湖人,知道在这江湖上混,总有个不时之需。”
“那是自然,”何红药闲散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