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听到薛父这么问,先图是一个脑袋两个大,捂着头大叫道:“爹。武兄,我说你们都别再问下去了,你们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吗?请你们放过薛仁贵吧,他要真是皇上的应梦贤臣,我早就告诉皇上了,还用得着今日他沦落街头成为乞丐吗?”
先图的话让武士越很是中肯,武士越想着:“其实贤弟说的也对。若他堂哥真是薛仁贵,就依他那心急的脾气。皇上早就知道了,何必拖到今日等着我来发现呢!”
武士越想到这里,也就不再追问下去了,可薛姐却不明白的问道:“弟弟。你刚才的一番话让姐姐很是不解,仁贵是不是皇上的应梦贤臣和武相公有何关系?为何他会背上灭国的大罪,姐姐愚钝,还望弟弟慢慢讲来。”
冻得浑身发抖的先图没有理会薛姐的话,而是对着薛母道:“娘,屋里好冷啊,您能生起炉火吗?”
“好,我儿冷了,娘这就去生火。一会儿屋里就暖和了。”薛母欣然答应,比起眼前这几位讨厌鬼来说,母爱真是太伟大了。
薛母站了起来。对着薛父道:“老头子,让他们几位年轻人坐这儿说会儿话,你帮我取些柴火过来,我去打火(打火:古代除了钻木取火外最常见的便是用火石摩擦来生火,这种用火石摩擦生起的火简称打火)。”
“好,我这就去抱些柴火过来。”薛父应声站了起来。走向了屋外一旁的旮旯,那里整齐的堆砌着小山一样高的木柴。足够他们烧到明年冬天了。
先图看着远去抱柴的薛父,心中充满着一丝慰藉,回过神儿来的瞬间才发现薛姐满脸疑惑的看着他,先图无奈,只好冲着薛姐做了个鬼脸便笑了起来。
微微一笑后的先图,语重心长的说道:“姐姐,你怎么也变得如此好奇心重?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弟弟,你就说出来让大家听听嘛,这又不是讲故事,你何必要制造些悬念留给我们?”薛姐继续追问着。
“姐姐,你要再问下去可就变得不可爱了。”先图噘着嘴说道。
“可爱?什么是可爱?”薛姐和武士越异口同声的说道。
“武兄,姐姐,你们这才相处多久,竟然联合起来欺负我,怎么我觉得自己倒像是个外人,你们好像是亲姐弟一般。”先图仍就撅着嘴说着。
这时,武士越和薛姐互相看了看,颇为不好意思的二人红着脸将头低了下来,一声不吭的坐在那,十足的害羞场面。
先图无奈,想着你们二人也太封建了吧,这有什么,不就是一同说了句话,有那么不好意思吗?
“武兄,你是男士,怎么也跟女孩子一样害羞?赶紧将头抬起来。”先图对着低头不语的武士越命令一样说道。
此时的武士越脸红的好像熟透的苹果,憋了半天才说道:“贤弟,什么叫可爱?”
听到武士越这么说,先图忍不住的笑了出来,薛姐也觉得武士越这人挺有意思的,便也跟着笑了起来。
“哈哈哈,武兄,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这么逗了,可爱你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还首富呢?”先图说到这里,猛一下觉得说错了话,便赶紧将首富改成了走路,听得薛姐一头雾水。
那边生火的薛家二老看到先图他们三人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薛母便高兴的对着薛父说道:“你看孩子们多高兴,可惜我们家太穷了,连温饱也解决不了,孩子们也跟着遭罪。”
薛母说到这里,声音便有些梗咽,薛父听出了薛母伤心的语气,便安慰道:“夫人不要伤心难过了,等明年春天咱们多种些粮食,冬天就不怕吃不饱了。”
“哎,咱们这些受罪的农民,要是赶上风调雨顺也就罢了,可要是再来场蝗灾,即便我们种再多的粮食也不够这些害虫吃的,今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