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在了歆中道人的护身罩上,而且劈中的时机又是恰到好处,正是护身罩的防御力最小的时候,一下子,护身罩就被劈的粉碎。
紧接着,第二道雷霆降了下来,直直地劈在了歆中道人的身上。一下子,就把歆中道人劈晕了过去。说来,也是歆中道人倒霉,他要是能够扬长避短,秦之初想打赢他,需要付出不小的代价,可是偏偏他要仗着护身罩,要硬冲到秦之初面前,跟他硬拼,白白让秦之初占了便宜。
秦之初也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接连收拾了两个开光期的修真者,他暗道一声侥幸,然后飞快地落在了地面上,把海鲨的尸体收了起来,然后摸出来两根绳子,把歆中道人、三湘道人捆绑了起来,顺手把他们俩身上的储物袋、露在外面的法器什么的,全都搜了出来,塞到了自己怀里。
秦之初本来的意思是想杀了魏旭晨以及这两个修真者,但是他现在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发现魏旭晨的这个仪仗队伍后面跟了十几辆马车,每一辆马车上面都放着几个大木箱子。这几个大木箱子里面装着什么,秦之初不知道,但是他能够看得出来有几辆马车的车辙印很深,那几个大木箱子里面很有可能装着都是金元宝、银元宝。
秦之初把歆中道人、三湘道人捆绑结实后,便大步流星走向那几辆车辙印很深的马车,守在马车周围的有不少武师,见秦之初走过来,纷纷拔出来刀枪,一脸惶恐地看着秦之初。
“贫道不想杀人,都给我滚。”秦之初瞪了那几个武师一眼。
那几个武师相互看了一眼,挥舞着刀枪就朝着秦之初扑了过来,就在秦之初要出手的时候,那几个武师全部改变了方向,两两相对着冲了过去,彼此脑袋一撞,一翻白眼,就昏了过去。
这几个武师都知道丢下了这些大木箱子会有什么后果,如果一点反抗都不做,事后只有死路一条,现在他们装出一副反抗的架势,然后相互撞晕,事后就可以推诿在秦之初身上,不管最终能不能活下来,却总归多了一份活下来的希望。
秦之初心念一转,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说道:“真是没用,贫道只是小施手段,就让你们互相残杀了,哈哈,想跟我斗,你们还嫩了点。”
有几个没晕装晕的武师知道自己的计量被秦之初看破了,心中感激不已,却也彻底的放弃了抵抗秦之初的念头。
秦之初也没有非要杀人的念头,他此时利用《刺经》上记载的伪装术,对自己进行了一次从头到脚的伪装,不怕有人认出来他是秦之初,也就没有必要杀人灭口。
他随手捡了一把朴刀,把捆绑着大木箱子的绳索挑开,然后随便打开了几个大木箱子一看,果然不出他所料,他选中的这几个大木箱子,里面装着的都是白花花的银子,而且都是五十两一锭的银元宝,银光闪闪,成色十足。
“仙师手下留情啊。”魏旭晨壮着胆子,跌跌撞撞地从官轿上下来,“这些银子还有其他马车上的东西,都是家祖魏国公交给下官的,还请仙师看在家祖的薄面上,高抬贵手,不要打这些东西的主意。日后,仙师到了我魏国府上,家祖必有重谢。”
秦之初心中一动,“你只不过是一个区区的七品县令,魏国公为什么要将这么多的钱物交给你保管?你不要告诉贫道,说是要将这些钱物运往京城的魏国府。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旭晨有些不说,可是又怕秦之初杀了他,他本就不是一个硬骨头的人,当初秦之初在楚国府上,当着智屏郡主的面要杀他,就曾把他吓得屁滚尿流,丢尽了人。
“仙师,是这样的。我魏国府在永丰县有一处产业,关系着我魏国府的根基,家祖让我做永丰县的县令,就是让我将永丰县置于我魏国府的掌控之中,不许任何人染指。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请仙师不要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