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经常一起玩游戏机,仅此而已。”李野淡淡回道。
“你说杀手是冲你来的,请问你有什么结下深仇大恨的对手?”中年男子很是关切的问道,李野是他儿子,有人要杀他儿子,能不关切么?
“有,但是你可能还管不到他。”李野微微有些不屑,这中年男子的问话实在是让他没有信心,这哪里是审问啊,简直就是一个长辈拉着你的手跟你家长里短。
“谁?”中年男子满脸正色的问道,这话一出,李野顿时感受到了一股极强的铁血气势,与之前的那个软绵绵的态度形成了鲜明对比。
中年男子气势突如其来的一变,李野不禁被吓了一跳,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心中嘟囔,感情这家伙之前都是在扮猪吃老虎啊。稍作疑虑,还是如实开口回道:“聂果果,红三代,你管得着么?”
李野这话一出,中年男子当即面色一沉,心中嘟囔:哼,老聂家啊老聂家,你是要跟我阎军山火拼到底么?居然连我儿子都要杀!
啪!
当即,中年男子狠狠地一拍桌子,顿时实木桌子散成一团,李野看的目瞪口呆,这原来也是个练家子啊!
“留个手机号码,先回去吧,把孙倍弓也带走。”阎军山沉思好一会儿,挥手对李野说道。李野听后,有些诧异:这就放我走吗?
诧异归诧异,有的走还是走,谁想被监禁啊?于是在瘫碎的木块上捡起记录用的纸笔,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以及名字。便走了出门,然后带着孙倍弓走了出去,由于阎军山打了招呼,一路无阻。
李野走后不久,国安局局长连忙走进来向阎军山问道:“领导,放走那俩小子干嘛?他们可是最重要的当事人,万一朝鲜那边追究起来……”
这国安局长的话还没说完,阎军山便冷冷偏过头,吼道:“妈的,老子放走自己的儿子要你批准吗?朝鲜算个**,惹毛老子,老子照轰不误!”
阎军山这么一发飙,国安局长当即噤若寒蝉。脑袋里一阵霹雳作响:刚刚那人竟然是阎家子嗣?那是谁派人来杀他的?居然敢杀开国大元帅的孙子,这家伙是不想活了么?这比杀朝鲜太子的后果严重多了。
“在死尸上查到什么没有?”阎军山接着问道。
“一块中南海的令牌。应该是中南海保镖。”国安局长轻声说道,高层斗争,他这样的凡人还是不发表意见的好。
“难道真是聂家那小子?”阎军山眉头一皱,杀机毕露。阎家向来是以护犊子而著称,如今聂果果敢杀阎军山儿子,那下场必定好不到哪儿去。阎老元帅可是有股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土匪劲,阎军山这个继承者又会差到哪儿去?
“去把那个活口提过来,我要亲自审问。另外跟江南公安厅打声招呼,全城戒严。掘地三尺也要将那个杀手查出来。”阎军山恶狠狠的说道。
“是!”国安局长连忙领命,下去提人了。
当天下午,国安局的人员个个感觉头皮发麻,他们总算体会到什么叫做残暴不仁了。因为那名打死不肯招供的杀手被暴怒的阎军山一刀一刀的剐了一百三十多刀,浑身血粼粼,最后又吊进油锅里炸下半身,炸了三十分钟,那人终于合盘托出。将聂果果招供了出来。
当天,阎军山便向中央汇报,朝鲜金太子是被聂果果派杀手击伤的。中央得到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将聂果果请去喝茶。如此一来,聂果果的政治生命算是正式完结了。就算能够侥幸逃脱牢狱之灾,政治上也别想有半点寸进了。
当天晚上,命不该绝的金三代目在中央派过来的国家级的医生抢救下,悠悠醒转了过来,正式脱离了生命危险。
与此同时,得知李野平安出来的申屠峰第一时间找到了阎军山。此时,阎军山刚刚油炸完人,擦擦手便与申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