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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秋有些头疼,这小丫头似乎对自己有点意思,有事儿没事儿就往自己身边凑,这次又冒出这么个念头来,倒让韩秋有些无所适从了,此时明珠双眼水汪汪的就要落下泪来,两只小手抓着他胳膊一个劲儿地摇晃,韩秋不忍心伤她:“明珠啊,外门看似宽松,但每个弟子所居之处都在执事堂登记在册,岂能容你随便乱串?万一被执事堂孙长老查你个正着,可是要吃一顿刮骨神鞭!”
见明珠小脸有些发白,韩秋趁热打铁:“那执事堂的刮骨神鞭你又不是未曾见过,前阵子那个外门弟子偷窥女修洗浴,被执事堂抓住,说是要鞭二十,结果三记下去,那人当场昏死,半月方醒,至今尚不能下床,你可是也要领一顿刮骨神鞭?不过可别怪韩师兄不提醒你,就算你领一顿刮骨神鞭,死去活来一回,执事堂也未必就会把你安排到韩师兄院里。”
明珠显然被刮骨神鞭的威名所慑,脸色变得很难看,双手抓着韩秋衣袖却是愈发不肯放松,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少一些对那刮骨神鞭的恐惧之感。
“哎哟,郎情妾意,情意绵绵啊!我这不速之客来的恐怕有些不是时候,没打扰两位吧?”正当韩秋费劲心机连哄带骗地忽悠明珠,背后突然传来了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韩秋顿时头皮发麻,脊梁骨冒凉气,冷汗都下来了。
明珠似乎被烫着了一般,慌不迭地放开韩秋衣袖,小脸羞得通红,向旁退开了两步,以示自己和韩秋并无关系。
来人是一个一袭白衣的女子,身姿婀娜,飘渺如仙,眉若远山,目若秋波,明眸善睐,齿如含贝。在一眼望去满目青衣的青源剑宗,这个一身白衣的女子便让人骤觉眼前一亮,舍不得将目光挪开。不说韩秋,便是自认“窈窕淑女”的明珠一时也舍不得挪开双目。
“听传功长老说,你两月来修为并无寸进,我还一直担心你心下焦躁,耐不下心去苦修,便特意赶来看看,谁知你不但未有一丝一毫焦躁之态,反而在此依红偎翠,风流快活,本姑娘这一场担心,当真是好没道理。”
“你,你是何人?我与韩师兄之间清清白白,天地可鉴,绝无你所说的那等龌龊,你休得满口胡言!再者说了,你又是何方神圣,凭什么置喙我与韩师兄之间的事情?”明珠脸色依然通红,不过方才是羞的,现在则是又羞又气,外加三分恼怒!她是外门弟子,连内门都未曾进去,当然不会认识这位青源剑宗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子。
白衣女子凤目一闪,上下打量了一下明珠:“我是何人,你应该去问你的韩师兄。”一句话说完便再也不看明珠一眼,扭头看向了韩秋,故意学着明珠撒娇的口气说道:“韩师兄,不若我也搬去你院中吧?”
明珠到底是年纪小,脸皮薄,一听这白衣女子所言,知道人家早已把自己方才的话听到了耳中,面红耳赤之下,跺了跺脚,捂着脸跑了。
韩秋苦笑道:“青萍,那不过就是一个孩子,你难为她做什么?”
“一个孩子?都窈窕淑女了还是孩子?”费青萍醋意大发,寒着脸冲韩秋发火:“怪不得听几个姐妹说,你在外门小院之中行事不似修士,倒似是世俗中的权贵,放荡无忌,奢华无度,衣食起居有专人伺候不说,平日里更是左拥右抱,逍遥自在,风流快活,我原本不信,架不住耳根子旁听人念叨的多了,便特意来看看,你倒真没令我失望啊!韩师兄,要不小女子今晚也搬去你院中,与你端茶倒水,侍寝暖被,以这蒲柳之姿侍奉韩师兄,不知韩师兄可还看得上我?”
她最后几句话又是仿照明珠的口气说出,说得娇滴滴,声音如同黄莺鸣柳,妖媚无限,可偏偏脸色似是三九寒霜,冷意袭人,就连一双好看的凤目此时也眯了起来,偶有精光闪动,给韩秋的感觉,那叫做暴风雨来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