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与他多有牵扯。
马邑见状,心里煞是有气。“余捕快,你想翻脸不认人啊?”
“我昨天就警告过你,是你不听我的劝,要怪就怪你没把肉票看牢,让他逃了出去,还遇上金烨,你才会被他以嫌犯的身分抓来这里。”
昨晚三更半夜,金烨闯进县衙大门,说有个被绑票的男孩指证马邑是绑匪,而马邑被点了睡穴,才会任凭金烨把他送进官府。
当他看到时也傻眼了,而且许大人也得知此事,他想私放都不可能了,所以当下他得撤清跟他有任何的瓜葛。
“余捕快,你要想办法把我弄出去!”马邑一副命令的口吻,也不想想他现在是身陷牢笼,有求于人。
余捕快因为职务之便,平时马邑会拿些银两孝敬他,他便对马邑的作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想他捕快之职月俸才几两银子,马邑提出那骇人的绑人计画时,又提出每拿到五万两的赎款便三七分帐,他能分到一万五千两,怎教他不心动?
而且就算马邑被抓,他一样能撇得一乾二净。于是他接受马邑的贿赂,在刻意制造的没凭没据情况下,把一切罪名推给一个没有人知道是谁的金杀手。
然而这回事迹败露,还有李大富之子李大贵这个人证,所以他也保不了他。
“你别妄想了,许大人早已得知此事,已经决定三天后开堂审问,当初我们就说得清清楚楚,若出了事不能拖累对方,你可别忘了?”
余捕快一副翻脸不认人的嘴脸,马邑知道自已是在劫难逃,但他也不会甘心让余捕快逍遥法外的。
果然,在许大人审问马邑时,他不但认了罪,还把余捕快的事抖出来;余捕快本来还是否认的,不过在他房里搜出了大笔的银票,余捕快也百口莫辩。
他那些为了不让人发现他突然出手阔绰,而藏在房里想留著晚年花用的银票,变成他收贿最有力的铁证。
能破案对许大人来说无疑是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一退堂他连忙跑去拜会金烨一行人。
“虽然是阴错阳差,不过少庄主还是帮了本官一个大忙。”
“哪里,这是应该的。”依旧是任洛奎出面与他应对,彷佛他才是做人家师兄的。“我们在府上已经打扰多日,也该告辞了。”
“少庄主不多留几日吗?”许大人有些失望。
“不了,离家个把月了,家父甚念。”
“那么烦请少庄主代本官跟令尊问好。”能和索琴庄套好关系,也是助益不小。
“没问题,一定传到。”
许大人不断的跟他闲聊,任洛奎一直陪笑著,他的脸都快笑僵了;直到许大人离开,他才松了一口气。
回过身埋怨的看著那两个闲闲没事的人,他们也真够狠的,让他独自一人疲于应付。算了,反正他们也不懂啥是人情世故,不要说错话得罪人就阿弥陀佛了。
不过他心里一直有个疑惑。“对了,那晚你们干嘛不睡,在外面遛达?”
没料到任洛奎会如此问,两人又想起那晚的事,突然都变得很不自在。
“要……你管!”花飞云斥道。
“我只不过问一下,你干嘛那么凶?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和大师兄去做什么不可告人之事?”任洛奎一副暧昧的口吻。
“哪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你才有不可告人之事呢!”
花飞云的话听起来有些语无伦次,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突然间任洛奎也笑了出来。
唉,该来的迟早要来。
“对了,你们没忘记要到索琴庄作客吧?”任洛奎问道。
差点就忘了这回事。花飞云兴致勃勃的道:“当然没忘!到时候你可要好好的招待我们,还有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