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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4 / 5)

,你说一块钱一个它能保安全吗?

雪儿的话令我手足无措,不过我还算镇定,战战兢兢地说去医院检查之后再说。

都说中国大学生的性启蒙教育是从大学生宿舍开始的,现在看来,宿舍的性教育还是存在很多缺陷的。我做着最坏的打算,心底却不知如何是好。难怪报纸上说寒暑假是大中专女生最集中去医院做人流的时候,这话原来是真的。

之后的几天我一直忧心忡忡,等着雪儿能有捷报回传。这天我一个人在镇上转悠,寻找墙脚,电杆上的小广告,看看有什么老中医,小门诊能做无痛人流的,大概需要多少钱。我没打算让雪儿去这些无牌无证的小诊所,我仅仅是想了解一下市场行情,好让自己有个心理准备,毛主席说过不打无准备的战嘛。

三天后,雪儿终于打来电话,而我忐忑地等待事件的宣判结果。雪儿认真的说着,语速很慢,这让我有一种行刑的恐惧,然而事实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虚惊一场,不过是感冒引起的月经不调而已。

第二天,我给雪儿打电话,接电话的是她爸。于是,我憋着喉咙问道“刚刚是谁打我扩(Call)机啊?”,她爸说“臭小子,现在没人用扩机了,你找雪儿是吧?我去叫她啊”。我呆掉了,是不是打错电话了,她父母不是一向反对我和雪儿过早的来往吗?直到雪儿接了电话我才知道自己没有打错,她很高兴的告诉我,她今年21岁了,她父母以后不再干涉她的感情生活了,而且,前一天晚上她已经向父母坦白交待了我们的事情。难道雪儿以为自己怀孕了,怕纸保不住火,向她父母全招供了?还是她舅舅告发……

老天有眼,她父母也算开窍了。这真是“意外”的惊喜啊。

原来大难之后真的会有后福。

春节近了,在外做生意的,打工的都赶了回来,村里热闹的似炸开了锅。从外地回来,无论读过书的,或是没读过书的,感觉都很有钱似的。从几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人看来,钱的多少和书读的多少正好成反比。唉,可怜我饱读经书,却是如此囊中羞涩。

旧历的年底最象年底,空气中也渐多了火药的味道。

春节前的一周是最忙的,擦里擦外,洗这洗那,准备这准备那的,就同鲁迅《祝福》中过年前的描述那样。

吃年夜饭的时候,爸爸说:今年的春节你没拿钱回来就算了,明年可就不行啦!18年的抚养义务他早就做完了,上大学的钱是要还的。爸爸的行为有点像黄世仁,专挑年关的时候,逼人还债。

吃过年夜饭,我收到一条颇有诗意的短信:

从凤凰沱江放一串祝福灯;在常德诗墙摘一首祝福词;上衡州南岳烧一注祝福香;到长沙白沙古井打瓢祝福水,亲手编一条祝福短信愿你家庭幸福永远快乐!

短信来自一个陌生的电话,因为是过年,发错祝福短信人常有,所以我没有问对方是谁,而是象征性的回复了一句:新春快乐!之后便没有了下文。

第054章 陌生电话

第054章 陌生电话

除夕夜里,这是我记忆中最忙的一个除夕,接到很多电话,几乎都是我的学生打来的,这里面还有艾晚云。我不知道学生们是怎么知道我家电话的,电话里说的无非是些拜年的话以及早日和师母喜结连理等等。学生们的祝福让我多少有些欣慰。正如我常对我的学生们说那样:人没有钱没有关系,但一定要做一个受人尊敬的人。话虽然这样说,可我更希望做一个不受人尊重却有钱的人。

大年初一零点的钟声刚过,我收到一条手机短消息,又是来自那个陌生的号码,还叫我猜他是谁。我才没耐心玩这种把戏,我回了一条:“懒得猜,自己坦白交待!否则老子把这个号码到处写,上面注明‘代办文凭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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