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是他们都认识的,后台强大地可以,如果逼得气极了,就算那丫头不动手,她那个当她宝贝心肝一样的爷爷也会立马拿枪喷几下。
白陌狸顿时苦瓜了脸:“郑凛叙你不用吧!你明知道她是我死穴,还这样来耍我!”
不就是最近他抢了他几笔生意么?用得着拿他的命来玩么?
要说白陌狸怕的还真不是那个单丫头,而是那丫头的爷爷。
老人家掌管整个欧亚的军火,要说拿枪崩了他,没有人敢不信。
看尽了窝囊的,就没见过这么窝囊的。萧桓看着白陌狸的怂样哈哈大笑,并拍拍白陌狸的肩膀,语气心长地道:“那啥……你是挺可悲的,但是你确定在她的床上你没有庆幸过?”
“滚你丫的!”白陌狸踹了他屁股一脚,可是当听见萧桓又开始嘤嘤地时候难得摸着下巴回味,“嗯,的确挺销魂。”
“滚你妈的!”
众人齐摔。
“嗯……别急……”
昏暗的通道上,叶辛越艰难地阻挡着言厉在自己脖颈间重重地吮咬,她抬起头,如一条缺氧的鱼,手却顿时被他捉住反搅在身后,一只手准确犀利地按上她身上的麻穴,顿时她惊喘一声,软倒在他怀里。
言厉低笑,欺身而上,长腿紧迫在她两腿之间,顶高膝盖就这样撑住她的身子,眼里如火般紧盯着怀中因为他而娇软的女人:“舒服吗?我们,继续?”
他的力量是不可抗拒的,叶辛越身上麻地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娇嗔地看了他一眼,埋怨地道:“你真是军人吗?在人前装木头,人后就装禽兽?”
“呵呵,禽兽?”他扣住她麻穴的手微微向上伸,隔着胸衣搓揉着她的饱满,满意地看见她脸上的潮红,“那让军人哥哥教你更多,好不好?”他的表情近乎危险,动作也逐渐狂暴,但是语气却是缓慢而诱哄地“嗯?从哪里开始?实地野战?还是……近身搏击?”
“嗯……不如,反身擒拿?”叶辛越在他低笑的时间找回些许理智与空气,却仍然不知死活地凑上去,轻轻□刚才被她啃出一排白印子的喉部,舌头在上面打着转。
言厉低下头,唇恰好代替喉咙的位置。
虽然他看起来很冷静,但是只有言厉知道,自己刚才有多危险。
特警的首要能力就是不把自己的弱点暴露给对方,但是刚才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碰他的脆弱部位,他不敢想象若是在战场,他有多少命可以死。
双手忽然用力钳制住这个危险地女人,叶辛越挑衅地看着他,红唇已经肿起,看起来水润润的,无不诱人。
但是言厉却是更加地收紧手臂,巨大的腕力让一向不低头的叶辛越也忍不住蹙起眉头,咬着下唇就是不哼出声。
“你的身体素质还不够,来日方长,我会慢慢教你。”言厉忽然抛下她,有些粗鲁,叶辛越向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子。她不屑地看着言厉,那刚硬的眉目此时在昏暗中喜怒不明,她却不怕:“怎么了?到嘴的肉不吃?言大队长不是不行吧?”
言厉侧头,双眼阴霾:“时候到了,我会让你彻底地知道,我行、不、行。”
真是的,还是和以前一样,说不了两句话就黑起一张脸。叶辛越无趣地拢了拢头发,抚平刚才被他弄皱的紧身背心,往外面走去:“那就等时候到了再来找我,我约了伴,既然你不做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咯。”
言厉怎么可能让这个可恶的女人以这种姿态离开?他薄唇一抿,忽的上前擒住她的腰肢,一边强势地往VIP包厢走去,一边以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咬牙切齿:“我怎么可能让你那么简单的就走?嗯?我也有伴,刚巧,一起吧。”
“不必了。”叶辛越果断拒绝。
她需要时间平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