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脸露出禁欲而性感的表情,过了半响他才僵住,随即靠在她的身上深深地喘息。
“你这头种马!”叶辛越这时才懂得推开他。
“我们郑氏五兄弟都有狼这方面的基因,但是我承认自己的没有詹遇宸突变地好。”被窝里散发出浓浓的麝香气味让她不能思考,谁知道这个男人还委屈地用还没软下去的小兄弟顶着自己的大腿内侧,问:“等我好了,我们就……好?”
叶辛越受不住他长着一张正派的脸说着一口不和谐的话,一掀开被子拿起纸巾盒丢给他,嗔道:“你才好!你自己用手酸的办法解决吧!”
看着小女人落荒而逃进了厕所的背影,言厉忍不住笑,才慢条斯理地抽纸巾打理自己。
“傻女人……”平常挑逗男人不是很有一套吗?怎么到实战的时候就熊了?
可事实就是直到言厉超发挥早出院后两人依然还是焦灼在堪称“热恋”的状态,两人依然住在新家,言厉依然每天上部队,日子平静地让叶辛越有些不安。
C市的郑氏大楼是全市最高的建筑,总裁办公室那高人一等的俯视角度让站在这里的人都能感觉到高人一等的孤清。
“薛皇玄?”詹遇宸打了个哈哈,听到这个名字似乎有些不解,“他怎么了?惹你了?”
郑凛叙也如是看着言厉。
言厉闻言撩开短袖,露出还未完全愈合的痕迹:“拜他所赐。”
萧桓蹦上来左看看右看看,啧啧有声:“没道理啊,依薛皇玄不可能不知道你的身份,不过也难怪,你出任务的时候又是一身黑又是蒙脸,认不出来也不足为奇。”
“他什么来头?缅甸的那批军火我们只截了一车,买方全部落网,可是卖方除了几个散手其他全部安全撤退。”言厉坐在沙发上,慵懒的表情,配上危险的眼神,让郑凛叙不得不正视他。
“他就是现在北方孤狼的主子。”郑凛叙似乎也在思考,“早些年只知道他在中国活动过,但是也是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们郑氏和他有过交情。”
对于郑凛叙,言厉也不太清楚他的全部底细。以前只听闻郑凛叙就是做黑道生意才有的现在这个背景,于郑凛叙,黑大于白,军火毒品无一不沾的他是少有的能在白道也有如今这地位的人。
对于郑凛叙,其他四个人都不清楚他身后代表的郑家底子有多深,詹遇宸和萧桓是从郑凛叙还没脱离黑道的时候就一起手把手打江山的人,但是对于郑凛叙的底细也不能清楚个全部,而且纪若白和他也对此没多大好奇,所以郑凛叙的事情,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注意到郑凛叙在谈到薛皇玄的时候眼神有些起伏,言厉出声询问,郑凛叙看了看他,才回答道:“以前和孤狼一直是合作关系,他们负责担任中枢,而我们负责货物,说起来,薛皇玄年轻的时候也是在C市土生土长的,而且他一向……”见到几个兄弟都看着他,郑凛叙才不慌不忙地接着道,“重口味。”
言厉皱眉回忆着那双在车上一闪而过的眸,记忆里是十分清冽的银灰色,带着莫名的冷意,只是那一身气场是掩盖不住的,对于这样的人却有这样的评价,言厉不由皱眉:“怎么说?”
“他的手段在黑白两道都是十分残暴的,不留猎物活口,让猎物生不如死是他的作风。”郑凛叙扯了扯领带,“你的左手怕也是他的手笔,他的狠戾我清楚,如果不是你,被他射伤的人不可能会好好站在这。”
詹遇宸喝了一口酒,也只有他才敢在如此纪律严明的郑氏里大大咧咧地拿着一瓶陈年拉斐当茶喝:“他回中国了?这下有趣了,他这人挺对我胃口的。”
年轻时候的郑凛叙身边只有詹遇宸和萧桓,詹遇宸也算半个在黑道混出来的人,当时和薛皇玄的交易就是他负责,对于薛皇玄他算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