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左大人想见我,莫不是也想围剿我请功?”他有意挑拨了一句。
泰裕连忙摆手辩解道∶“不是,我们绝对没有与青云阁对敌的意思,否则我们早就通知道官了,何必跑这麽远,如今左大人已到山外的凌关,正等著我们的消息,只要阁主定下时间地点,大人立即上山。”
藏剑微微有些吃惊,左明的行动居然如此迅捷,可见他胸有成竹,似乎早就料到刑察司的人能找到自己,而且能成功的安排会面。
然而他的心里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疑惑,脸色一沉,问道∶“是谁告诉你们青云阁在长山城?”
泰裕面有难色,犹豫了半晌才为难地说道∶“消息是左大人自己得到的,後来给了我们,所以我们并不清楚是甚麽人传递了消息,只听说是有人密报。”
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藏剑的耳中却如同雷滚九天,惊澜万丈,整个人都似乎被震了起来,原本冷傲的表情变得十分阴沉,拳头紧紧地捏成一拳,嘎吱作响,眼神中除了冷意还有杀气和愤怒。
直以来,他都觉得青云阁里都是忠肝义胆的兄弟,一起与道官势力进行对抗,然而这一消息无疑对是对这种信任感的最强烈的冲击,怎能不感到心寒和怚丧,一种前所未有的失意从心底涌出,因而站著愣,半晌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座的人见他神色极冷,都噤若寒蝉,屋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青云阁的弟子更是感到担心,却没有人敢劝。
阵急促的马蹄声伴随著风声从崖外传来,打破了屋内的宁静,紧接著一个身影慌慌张张地冲进了屋子,惊慌失措地叫道∶“阁主,不事不好了,一名道官坐著纸鹤闯进了寨子。”
藏剑勃然变色,冲上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服,沉著脸喝问道∶“说清楚一点。”
这名弟子边喘边道∶“一名道官突然从天而降,还用火把把寨外的树林点著了,後来那道官守在火边,不少救火的人被他打伤。”
“该死的道官。”藏剑怒气冲天,一张脸气得通红,如同同巨风卷潮,无法抑制,咆哮著吼了一声,似烈风般冲了出去,跳上一匹马扬鞭就走。
邢古也随後策马狂追,瞬间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直到两人消失,人们才反应过来,青云阁的弟子除了两个留守之外,其他的也都急忙往总寨赶去,只有两名弟子留守。
泰裕等人遇到这种变故不禁面面相觑,大叹运气不佳。
斩风拉著一名留下的青云阁弟子,小问道∶“总寨在哪里?”
青云阁弟子惊魂未定,随口应道∶“巨齿山壁。”
斩风猛地想起那一束淡淡的青烟,心中暗道∶“原来在那里,那段山壁面向西侧,不会有人经过,的确十分隐蔽。”
青云阁弟子忽然察觉到自己说漏嘴了,吓得面如土色,呆呆地看著他,一脸哀求。
“放心吧,我不会乱说。”斩风朝他点头示意,然後也走出了屋子望著漆黑的山路摇了摇头,又回到屋中。
泰裕神色十分凝重,看了众人一眼,问道∶“道官总於找到了青云阁的总寨,火并很快就要开始了,我们现在怎麽办?”
“等!”
目光霎时聚凝在斩风的身上。
“兄弟,道官下手了,我们的事恐怕没机会了。”
斩风心想坐纸鹤的道官应该就是不久前见的那个,刚才那人说一名道官,可见其他的道官并没有跟去,青云阁既然一直与道官势力对抗,力量应该不少,对付一个道官不可能全军覆没。
“去和留没甚麽分别,不过万一青云阁胜了,机会就会自己溜走。”
斩风淡淡的一句肯定了众人的决心,的确,回去与留下对他们而来并没有太大的分别,然而留下就代表诚意,也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