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唇角,摆着手拒绝,心里直叫苦。
刘老五一拍桌子,大声吼着:“少来了!在宿舍住的时候,谁不知道你酒量最好?”
董依妮有些瞠目结舌,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老五这是抽的什么疯?
这么一闹,众人都错愕的盯着刘老五,见气氛有些不对,老板娘忙打圆场:“俺家有酿的米酒,你们要是不嫌弃,尝尝我亲手酿的米酒吧?”
闻言,一直不吭声的老六来了兴致,双眸更是闪闪发亮:“老板娘,你家有米酒?”
老板娘笑着点点头:“嗯,俺这几天新酿的,没办法,俺家这口子就爱这口。”
“什么是米酒?”老大没喝过,便扯着老六的衣角追着道。
她就知道红酒、鸡尾酒、啤酒和二锅头,说起这米酒她还真不了解。
“笨啊!米酒就是米酿的酒呗,顾名思义你还不知道?”老二丢给老大一个卫生球眼神,轻嗤道。
“嗯,我小时候经常喝。”说道这里,老六目光渐渐变得深邃,其中,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落寞,悄然无声,一会儿就消散了。
“味道怎么样?”
话音刚落,老板娘就抱着有点类似泡菜坛子的器皿端了上来,纷纷给七人倒了一碗:“来尝尝。”
“酸甜的,不像酒啊!”看着碗里像牛奶一样的液体,老五咂吧几口,疑惑的喃喃自语,说着,咕咚咕咚一口气全部灌了下去,而刚才那点不愉快仿佛真的只是她一时抽风。
“怪不得老六说小时候经常喝,这和饮料似得,问题是怎么喝都不醉啊!”老大也端着碗,豪饮下去,一抹嘴,还不忘感叹一句:“哇!真的很好喝!”
“这米酒虽然没有什么度数,但是后劲大。”萧老六轻抿了一口,清丽的小脸上慢慢被一种忧伤所笼罩。
不过说也是白说,她们没有喝过米酒,自然也就对这种东西感到新奇,董依妮听说是酸甜的,也喝了两碗后,却没有多喝。
吃到最后,老板慷慨的没有将米酒钱没有算进去,总共花了还不到二百,妖精们看了一眼时间,已经8点20了,还有半个来小时,宿管就该查房了,再耽误下去,恐怕全宿舍的人都要遭殃了。
难怪老六说后劲大,这才喝了两碗,董依妮就觉得脑袋晕乎乎了,以前她酒量确实不至于喝了两碗没有度数的米酒而这样过,而由于老五和老大喝的多,基本上已经处于耍酒疯的状态了,一个嗷嗷大笑,一个嗷嗷大哭,老五甚至已经醉到当众要脱裤子,弄得路人围观了不几秒,还以为是精神病医院跑出来俩疯子。
主要是,这太特么的丢人了!
至此,清醒的秦老二、林老四和萧老六决定先带着俩“半疯”在这周围溜达一会,等她们清醒了再回去,不然这呜嗷的回宿舍,不把全楼层的同学都给嚎起来才怪。
董依妮比那俩情况好的多,至少意识还算清醒,就是脑袋有些发晕,并且她住的鑫华地庭和烤冷面的店铺还有一些距离,张扬看到她这种状态,自然是不放心,说要陪同她回家。
出乎意料,这一次她并没有拒绝,俩人走在寒冷的夜风中,董依妮被风一吹,脑袋顿时清醒不少,同时也不自觉的打了寒颤。
看到这里,张扬不由得眯起狭长的眼眸,停住脚步,将脖子上的驼色围巾,系在她的脖子上,见此,董依妮脸上也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因为害羞而飘上了一团醉红,忙推辞道:“不用了张扬,天这么冷,你还是自己围上吧。”
谁知,张扬睬都不睬她,依旧给她围得严严实实的,围巾是柔软的羊毛,很暖和,初戴时绒毛将她白皙的脸颊抚得痒痒的,鼻端传来一阵淡淡的香皂味,在冷冷的空气中有种异样的触感。
末了,张扬眼眸幽深得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