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上等胭脂水粉,吏部尚书直接损失高达几千两。
她还去工部尚书小舅子开的赌坊赌博,就因为手气不好,她差点把赌场给砸了。
更甚至于,她那一天喝多了,女伴男装去了京城新开的*窟,搂着头牌,口口叫着心肝宝贝。
那个头牌,从来没有看到出手那么大方,却一点便宜都不占的客人,以为是天上掉下个大恩客。
恩客走后,她甚至开始为了她撂牌子,在红尘里翻滚的烟花女子,下定了决定要为她从良。
最后,还是老鸨带着她,偷偷的躲在将军府外面看到女装男扮的迟静言,这才挽救了一颗少女差一点点为爱没了自己的心。
乖乖,听到曾经还做过这么多“光荣事迹”,迟静言暗暗啧舌,她本以为嚣张跋扈已经是对原来那个迟静言不好的总结,原来……她的“盛名”还有这么多。
“王爷。”她想到了一件事,“既然我的名声这么难听,你为什么还要娶我啊?”
哪怕是皇帝下旨,以他在朝中的实力,想反抗,似乎也不是太大的问题。
更何况拒绝娶她后,迟刚的另外三个女儿,随便抓一个出来,都比她要漂亮很多。
端木亦尘伸手在她扬起的下颌轻轻捏了捏,“这个啊,本王也不知道。”
迟静言甩开下颌上的手,两只手一个用力,把没任何防备的端木亦尘推回到椅子上。
端木亦尘坐着,她站着,似乎是为了报刚才的挑颌之仇,她学着他刚才的样子,伸手托在他下颌上,“王爷。”
动作看似暧昧,说出来的话,却是咬牙切齿的,“王爷,你不要告诉我,你是喜欢上我才娶我的?”
被人居高临下俯视着,而且轻佻着下颌的男子,忽地嘴角蔓开一丝微笑,他不笑还好,一笑彻底变成了妖孽。
“妖孽”笑道:“本王的王妃如此与众不同,本王怎么会不喜欢?”
迟静言被他脸上魅惑众生的笑引得一个发愣,腰间突地一热,一只大掌轻而易举的已经揽着她,而且把她朝下拉。
“年纪大了,真是不中用了,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呢?”一个自言自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迟静言蓦地一怔,挣脱开某人怀抱,转身,就看到去而复返的礼部尚书。
这老头,一双眼睛贼亮贼亮的,这不典型的睁着眼睛说瞎胡吗?
居然说自己老眼昏花,什么都看不见。
如果不是怕吓到他,她真想冲过去,伸出五个手指在他眼前边晃边问他这是几。
礼部尚书睁大着眼睛,脚步却走得很慢,两只手还伸在半空左右乱舞。
迟静言扶着额头,无声叹息,这些古人貌似都喜欢演戏,只是这演技,实在是不敢恭维。
自言自语什么都看不到的礼部尚书终于,靠自己的“努力”,“摸索”到了他刚才坐的地方,又准确无误的“摸索”到了掉在椅子上的一个香囊。
然后……在迟静言瞪大眼睛的注视下,他像是一个睁眼瞎,淡定自若的朝门口走去。
“他……”迟静言看礼部尚书走到门口,忽然就步子矫健,绝尘而去,再也忍不住了,回头问身后椅子上的男人,“他这是在干什么?”
端木亦尘轻笑一身,起身走到她身边,“说好听一点这叫非礼勿视,说难听一点,他是怕爱妃一个生气把他的腿也打断了。”
迟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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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外,一群老头正对着紧闭的将军府大门翘首以盼,门打开一条缝,看到一个人影出来,他们不约而同地长长松了口气。
吏部尚书凑上去,“陆老头,东西找到了吗?”
礼部尚书陆庆以回头朝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