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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业……”朱淼眼泪水一下子飚出来,她几乎跪着地半瘫在地下,试图够住对方的衣角,“你来学校找我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你昨晚也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是说要离婚和我在一起么,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没有地位?”
“地位,哈哈,一个小三,和我说地位?我告诉你,别说是你,就算是我老婆曹莺洁来跟我闹,我一样叫她滚!快走啊!怎么,没钱啊?”潘明业抄起桌子上放的一把红票子,自上而下撒在她头顶,“拿了钱走!你放心,我也没说要甩你,下次我来了兴致还喊你。对了张总,你昨天说那个琳琳呢,喊她来打两局牌啊。”
朱淼还想哭骂,被我一把从地上拖起来。这要是以前,我怎么的都得给潘明业头上扔个茶壶,只不过如今,我连碰这里茶壶的资格都没有。
我怕碎了赔不起。
“潘总,谢您高抬贵手,我们走了。”我拉着朱淼就往外拖,她哭哭啼啼,还有些木讷,也没太反抗我。
到了楼下的时候前台神色怪异地看了我一眼,再瞧我这架势跟抓小三似的。我到底好脸面,强行撒谎道:“这是我一朋友,失恋来这买醉了。”
出了会所,我把朱淼塞上车:“看见了吧,还幻想么?”
“许朦,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我说了多少遍,你不要你管我的事,你瞎他妈凑什么热闹?”
我不打算为自己辩解,只是尽量和缓道:“朱淼,这些人我见太多了。以前我生意如日中天的时候,我也和无数名利场的人打交道,他们没一个给我难堪的。现在好了,我店里出事了,我欠一屁股债,我想借几千块钱都得跟孙子一样,搞不好还要先脱再谈。你指望什么?真心?跟钱打交道的人,哪个有心?”
“明业不是那种人。”她哽咽着,依旧不死心,“你不知道,两个月前他有一次喝多了,打电话给我,说去年和我分手之后一直都想我。我问他在哪我去陪他,他还说不要,他说不想再害我,和我说说话就够了。”
我不自觉地低笑一声:“后来呢?后来你陪他了么?”
朱淼点点头。
“朱淼你这么多年书念狗肚子里了么?你没长脑子啊?他想玩你,就来撩你。玩了两个月了,好了够了腻了,正好我这么一闹,名正言顺让你滚了。这种渣男你还把他当好人?”
“不是的!”她瞪大失神的眸子,慌忙解释道,“明业昨天还说要离婚,说今天带我见很重要的朋友。都是你,都是你许朦,你害明业丢了面子,他大局为重,才会假装对我狠!不信你看,最多一个星期,他还会找我!”
我叹了口气,为她的无药可救,也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我尽量将车开得缓慢一些,免得怒火攻心再出什么事。
因为这场闹剧,我放弃了原本和她一起吃饭的打算,如今和她多说一句话我都只会更难以控制情绪。把朱淼送回学校,我开车去店里,路上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我爸,我父母都在朱淼她爸的厂里工作,收入却并不理想。
和二老寒暄两句,我感受到我爸的欲言又止,忙道:“爸,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吧,不用吞吞吐吐的。”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你最近是不是店里周转不好啊?”
我一惊,以为是我身边的哪个朋友不小心说出我的现状惊动了他们,我不愿二老担心,强颜欢笑道:“哪有的事,挺好的。”
“那……你能不能寄三千块钱回来,你妈想……想补颗牙。你二姨夫这一年的钱还没给我们,我俩……”
我越听越心酸,连忙打断:“那有什么不能的?都怪我,最近店里忙忘了给你们寄点钱回去。这样吧,这两天周末生意好,我可能走不开。周一,周一我就去寄。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