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一个穿着校服的高中生好找人多了。”
觉得我说得在理,宋俊泽不甘愿地点点头,有礼貌地告个别,跑了出去。
沈曜灵走近:“你私生子?”
“嗯,我一个人把拉扯这么大,不容易吧?”我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转身和他往包厢的方向走。
“是挺不容易的。”沈曜灵点点头,“有私生子就好,至少证明你不是不孕不育啊。”
我轻轻掐了他一下,没再争吵下去。
坐在包厢里,看着他们继续边喝酒边说流氓话,我满脑子想着刚才的事情。吴芹一个学生,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难道,她真的……
我不敢设想这种情况,虽然这个地方完全不缺十六七岁顶着张稚嫩面孔的女孩子,但我不希望吴芹是。她明明那么活力四射,那么懂事,那么乖巧。
他们仍然继续着男人之间惯有的话题——钱和女人。沈曜灵打趣着宋文骅说:“你常叫的那个姑娘呢?怎么今天没喊人家一起玩?”
“总玩同一个,腻得慌。”顿了顿,宋文骅似乎是注意到了我,修改了措辞,“不像小沈总,对感情认真的很,有许朦什么都够了。”
这话我听了都不信,沈曜灵女人全叫来估计能塞满一个包厢。我没搭话,看着宋文骅凑到沈曜灵耳边低语了两句,两个人一齐不像安了好心地笑起来。
沈曜灵说:“我没兴趣,我喜欢年纪大的。许朦啥都不好,就年纪大挺好的。”
我干瞪了他一眼,明知他故意气我就偏不生气。
一群人又聊了几句,沈曜灵终于捕捉到我今晚的心不在焉,挪到我身边捏了捏我手:“怎么了?想什么呢?”
“有点困。”我想起什么似的,赶快从口袋里掏出沈曜灵的卡,迫不及待地还给他,“这个给你,别忘了。”
“忘就忘了呗,怎么,怕你灵哥没钱花啊?”他不肯接,反而紧紧塞回我手里,“你拿着吧,留着应急用。”
我在这个问题上表现出强烈的坚持:“不行,你拿回去。”
“别闹,听话。”
“从一开始就说好你不给我钱的。”
“从一开始你灵哥还说要好好对你呢!”他拍拍我的手,示意我拿上。
我突然意识到,对于沈曜灵来说,钱变得有补偿的意味,代表着可以将亏欠一扫而清。我脑海中开始冒出“包养”这样的字眼,弄得我浑身不舒服。
“别给我,丢了我赔不起。”我丢在他的膝盖上,“我好困啊今天,我想回去。”
“我送你?”
“干嘛今晚对我这么温柔?”我调笑着在他下巴上撩了一下,“行了,你忙你的事吧,我这么大人了还能丢啊,你们玩,我先回去了。记得啊,不要纵欲过度。”
沈曜灵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不行,不和你在一起我就容易纵欲过度。”说着他一把从沙发中起身,搂住我大着嗓道,“各位,先失陪。我家许朦娇气,身体不舒服,我得带她回家了。”
很有意思,沈曜灵说得是带我回家,那群人也立刻用嘘声回应。也许对他们来说,带回家意味着一种殊荣。他说我要带她回家,就说明他对目前的这个女人是认真的。
从这个角度来说,我应该高兴。
回去路上,我问道:“你听说过这儿里有个叫吴芹的么?”
“干嘛的?弄地产的还是弄建材的?”
“不是,我是说一个女孩子,可能在场子里的那种。”
沈曜灵恍然大悟:“哦,公主啊?”
“嗯……差不多那个意思,也有可能只是服务生什么的。”
“什么服务生,这种地方的女孩能有干净的?端盘子也好,推销酒也罢,最后靠什么赚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