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怎么,约会才完毕还有另一场?”他虽带玩笑,但心中却清楚石勒的爱情游戏是极有分寸的,他从不会因为流连花丛而误了正事,女人于他就像休闲活动一样,有人喜欢打高尔夫杀时间,有的人打保龄球,差别在于他的对象是活色生香的美人。
“没办法,”他似真似假,“不过,别岔开我的问题。”想在他的眼皮下打混?他可不是省油的灯。
“别这样啦!你以为没把你押解回布鲁塞尔,女爵士会饶过我?”他说的是事实。
“所以,你把帐全算在我头上,想赖著不走?”
“当然。”他往嘴裹扔进一把爆米花。“我会变成这样是拜谁之赐?好歹我可是你的手下,你要出来却只带右手一人,这口气我咽不下去!”什么左辅右弼,他想辅佐的可不是那跋扈嚣张的老太婆。
“就这样?”
“就这样。”
“那你等著那老婆娘宰了你啰,”服装整治完毕,石勒一派潇洒自若,举步又要出门。
“咦!我听到声音以为是初静回来了。”卧房在一楼的耿隼浩探出了头。
尚未出门的石勒被他称呼任初静的方法给吸引回头,他拉下笑脸,“那个丑女不是搬出去了?”他只答应借住一晚哪!
“那太可怜了,她家裹最近遭到一些困难,似乎跟地下赌场有关系,房子被砸了,又被债主追著跑,我们不收留她,她就要流落街头了。”
石勒心中一突。难怪她会在全是男服务生的餐厅打工,原因归咎竟是……但如果这样就想博取他的同情的话,她可就错得离谱了,世界上凄惨的人随便捉就一大把,他总不能对每个人都施以爱心吧?想要人帮助就必须自己先站起来,否则一切免谈。
但,事实上,那丑女似乎从没跟他要求过什么。
反倒是她和耿隼浩有说有笑,这份倏升的认知令他不痛快,他攒起漆墨的眉。“你倒是对她的事知之甚详啊!”
耿隼浩瞄了眼他眉间蹙起的凶结,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怎么他只要一提起任初静,石勒的火爆脾气就会出现,太奇怪了。
“右手,你正在说的那女孩我们会过面喔!”独眼龙笑嘻嘻的参一脚。
“我们?”耿隼浩狐疑地觑著石勒的表情。
独眼龙点头,“我和石勒在外头见面的时候,和那女孩打过照面,是个很有精神的可爱女生。”
“不错。”逗点认知耿隼浩赞同。
“她呀!没见过胆子那么大的女孩,石勒当头被她泼了身冷水呢!”独眼笼一五一十的把事实全抖出来。
“泼——”耿隼浩冻住溜到舌尖的话,因为眼瞥间石勒那垮下的脸又臭了好几分,依据和他“同居”的经验来分辨,不轻易动怒的当家恐怕要打雷了。
“哈哈哈!这也难怪,谁教石勒一去就把人家小女生的工作给砸了。”
“啊——”耿隼浩一窒。
那是他认识的石勒吗?
依然不知雷电将至的独眼龙仍笑得开心,“我从没看过在女人堆中吃鳌的石勒,太好笑——呃——”
一堵阴影覆上了他,独眼龙的笑声戛然中断。“你笑够了没?”
“呃!我什么都没说。”他小心翼翼把爆米花放回桌上,一副准备逃亡的姿势。
“耿隼浩!”石勒并没有进一步行动,他反而阴沉的指使右手。“把这家伙空投回比利时,别让我再见到他。”
独眼龙犹如被人兜头泼了桶冷水,他反手抱住沙发。“我不回去,回去必死无疑。”
耿隼浩叹气,一副悲天悯人状。“踏到地雷了吧!下次看你敢不敢再口没遮拦,初静到现在还没回来我都不敢说了,你呀你,自讨苦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