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幅殘破的軀體上,圖謀些什麼。
傳聞魔尊殘暴無仁,可知曉他身份,她雖禁錮羞辱於他,最後卻放他活著離開了。
他忍著酸楚,一心重返魔界找師尊謝罪,不想萬里迢迢趕到時,才知他宗派掌門和師兄弟,連同正道各界人士一起,早已成功破開魔界各個守衛法陣,直奔主城取魔尊人頭。
一起傳出的,還有魔尊濫殺親信弟子,已成徹底墮為邪魔的消息。
他不信,一路踉蹌,遇佛殺佛地奔回去,看見那座因掛滿師尊親手做的燈籠,而長明無穢的魔宮,泯滅成灰。
寒池底的轉靈陣被毀,沒死的魔修,全部被江承應和玄天宗師祖製成修煉的藥人。
只剩下奇窮的苟延殘喘地活著,被江承應煉作了法器,用來引出魔尊。
他從深淵底的重重屍首間,挖出徹底瘋魔的師尊,帶她逃了出去……
然後,有一天,師尊突然消失了。
嵇無泠持著還在滴血的無垢劍,悄然落地,一襲婚服早已被血濯染得更紅。
連蒼白的下頜骨都濺上了幾滴殷紅,正順著輪廓滑落。
他垂著眼眸,抬手輕輕抹了一下,俯身探了探江承應的氣息,終於回頭望向寧扶沅,高興地笑起來。
「師尊,他死了。」
「我們繼續吧。」
寧扶沅望著他那踏血妖異的模樣,擰著的眉心一直沒鬆開過。
沒再去看江承應的屍體,她抬臂擋了擋嵇無伸過來的手。
表情困惑又古怪:「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嵇無泠仿佛絲毫不知她的困惑,冰冷的指尖,早已扣住寧扶沅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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